夫,你当时未必会避不开,沈念安,处在危险情况下不要发呆,更不要轻视你面前的敌人。”
沈念安偷偷吐舌头,“知道了,我下次保证全神贯注!”
“没有下次了。”
裴寂模棱两可地说着,随后牵她上马车。
裴子推和苏明然还有功课,自然不能跟着回去。
只是经过今天闹了这么一场,张祭酒怕是要更讨厌他了。
不过裴子推才不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如果生在定安王府就是一种罪的话,那便是别人的不对。
父亲说了,人只需做好自己即可,没必要在意别人的看法,因为他们的看法本身就是错的。
十一赶着马车慢悠悠地往王府驶去,沈念安坐在车厢里不停的跟裴寂碎碎念。
“人家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我以前还不信这话,今儿个看见徐东海和徐煜,简直跟徐尚书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说他们一家三代是怎么做到这程度的,性子居然如此的整齐划一,个比个的不讲道理。”
“徐煜现在这么讨厌元宵,我看不如把两个孩子分开上课好了,免得他哪天对咱们元宵耍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