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严重性。
“爷爷,究竟出什么事了,皇上为何要抓你们?”
她隔着两道牢门急切地看向汪南洲。
汪南洲却垂头坐在地上,像没有听见她的话似的沉默不语。
倒是有几个族人忍不住了,张口闭口地埋怨汪清荷。
“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如今还有脸问,我们这回真是被你害惨了!”
“汪清荷,我真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惹谁不好,偏偏去招惹定安王,如今出事了,你满意了吧!”
“意图谋害定安王的人明明是你,不关我们的事,为什么要我们给你陪葬啊,我不要死!”
汪清荷没心情理会他们的话,都是一群无知蠢货,如果皇上当真是因为那件事而怪罪他们,早在昨日就把他们关起来了,根本不会等到现在。
所以这件事一定比她想象得还要严重。
“爷爷,求您告诉我吧,起码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啊......”
汪南洲似有所触动,缓缓抬起头看向她。
“清荷,你还知不知道你爹是因何获罪的?”
单这一句话,汪清荷便什么都明白了。
她僵着身子抓住牢门,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原来,那件事情不仅仅只有父亲一人做了,如今皇上将整个汪氏一族的人都抓进来,摆明是动真格了。
他们、他们再也逃不过了。
许是料定了结局,这一刻,汪清荷反而觉得自己解脱了。
“爷爷,没事的,我会陪着您的,我们一起去找父亲......”
汪南洲抬眼看着她,嗤笑一声,眸底露出几分沉痛的悔恨。
其他人见状,一时间也忍不住哭了。
大牢内哀声遍地,大牢外同样是一派乱象。
凡是牵扯进来的大臣皆在想办法保命,即便是还没有被皇上和裴寂盯上的人一样没好到哪儿去。
沈家后院,沈水北的书房内。
恒姨娘见沈水北绷着一张脸坐立难安,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老爷,究竟出什么事了,莫不是和汪家有关?”
沈水北愁闷道:“汪家倒了,如今皇上命定安王彻查汪家一派的党羽,而我之前同汪大人来往过,只怕也要被殃及……”
恒姨娘闻言骤惊。
“怎么会这样!对了,您不是说之前的证据都在三小姐手里吗,只要她不拿出来,定安王不见得会发现什么的……”
“这次不一样!”
沈水北皱眉从椅子上站起来,背着手说:“之前汪大人出事,有汪太傅保底,朝中多数大臣都平安无事,可如今皇上有意将汪家连根拔起,朝中人人自危,谁都顾不上谁,我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