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知道?”
裴寂闻言笑了,“你这是什么眼神,我是东离的定安王,又不是燕北的定安王,哪有那么大本事把燕北的事情打听得那么清楚。”
沈念安忍不住撇嘴道:“你是没多大本事,也不过是做了一个平平无奇的二品带刀护卫罢了。”
裴寂听出她的酸讽之意,不禁莞尔一笑,不经意间垂下头,却见她两只手有些红肿,手背上还有几处明显的冻疮,顿时心疼了。
“这怎么弄的?”
沈念安见他盯着自己的手看,颇有些不自在地搓了一下。
“估计是洗衣服的时候冻伤的吧,毕竟燕北的天这么冷。”
她说的风轻云淡,可裴寂心里却是百转千回。
他的沈念安根本就没必要吃这种苦。
“出宫去,你想做什么,我帮你做,但是你不能再留在这儿。”
沈念安闻言,神色瞬间变了。
“裴寂,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好不容易才进来的,你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我走,那我岂不是白费了一场心思?
要走你走,反正燕北的事情和你没关系,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走的,穆大叔和努达他们的大仇未报,你让我怎么安得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