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很多秘事告诉她。
没有办法的办法罢了。
可让这样一个小丫头接触这么危险的事情,老太太着实心中有愧。
谢二爷见母亲没有立刻回答,便说:“照我看来,这路子行不通。儿子斗胆,还请母亲打消这个念头。让这孩子在宫里努力,对她来说太危险,一个不慎很可能万劫不复,未必能帮得到咱们,反而搭上她自己。庄宜那边也是,我们最近不宜与她接触,免得连累她。妹妹就留下这么两个孩子,我们要护她们周全。别说她们未必能帮到咱们,就是真的能帮上,咱们一家子这么多长辈,难道忍心让两个孩子涉险,搭上一生的前途?儿子知道这话说重了,万望母亲原谅。您为全家殚精竭虑,儿子无能,不能解困家族,无地自容。”
一席话说的老太太掉下眼泪来。
对谢二爷道:“你这孩子,比你更无地自容的是我啊。这些年来,明知道家里这样下去不行,担着国公的名号,德不配位,早晚要祸事临门。可是你大哥他不是出将入相的材料,能安稳守着祖业都成问题,我心疼他,不忍他卷入那些纷争把自己折进去,就一日日得过且过地看着家族颓废下去而不想办法,心里还侥幸盼着神佛眷顾,能让子孙平安度日。可都是妄想!果然这一天来了,电闪雷鸣下大雨,咱们家却没有一把伞能遮挡啊……”
又拉了馨宜到跟前,对她说:“孩子,是我对不住你,不该让你听这些事情,盼着你能做点什么。你才多大,被太后叫进宫里也是身不由己,能自保就不错了,我一时糊涂,竟然生了将家族托付给你的念头,到底是人老了,脑袋里一团浆糊。”
馨宜连忙劝慰老人家:“您别自责,我在府里长了这么大,长辈们都拿我当一家人看待,怎么遇到了难事我就要独善其身了吗?我是这家里一份子,自然要帮着家里一起想办法,您和二舅舅能让我知道这些事,是没把我当外人,我心里很高兴。只是我没有姐姐聪明机灵,一时也想不出能帮忙的办法,太后娘娘那边待我是不错,可是我也拿不准我若是做了什么她会不会生恼……何况,我也不知该做什么。”
这是馨宜心里话。
她虽然一心想要搬出去住,却并不是要跟谢家彻底划清界限不让人家连累她,而是对自由生活的向往,是一种精神需求。而眼下谢家遇到了难处,她当然想帮忙,可是,也确实不知道怎么做。她不擅长这些争斗权谋,更不熟悉宫中朝中的势力格局,若是行差踏错,倒不如老实待着什么也不做。
一时间,屋里的谈话陷入了僵局。
谢家该怎么度过眼前的危机,谁也没有想到万全之策。
钱大夫来给老太太行针治疗了,谢二爷便退了出去,换丫鬟们进来伺候。
后来老太太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谢二爷跟钱大夫了解了老太太的病情之后,叮嘱馨宜和丫鬟们仔细照顾老太太,便出去办事了。
钱大夫私下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