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犯河水,必何针锋相对?”
他是出于谨慎才这样说的。
初来水阳,毕竟人生地不熟,加上看不出江新的修为,他懂得多加小心的道理。
再加上,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如果在这里真的栽了大跟头,只怕自己也不好交待。
江新没有理他,而是先走过去,伸手拉起了赵心竹,然后才转向范隐,淡然道,“对她图谋不轨者,与犯我无异。”
他的声音不高,但是听起来却是坚定无比,充满了力量。
赵心竹也在这一瞬间心中一暖。
范隐眼睛微眯,突然笑了。“原来如此。在下范隐,不知兄弟如何称呼?”
“你不配与我称兄弟二字。”江新松开赵心竹的手,又上前两步,“从你出现的那一刻起,我们注定了只能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