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名的专家,全都请了过来。他们说,范隐用古武之力护住了头,所以虽然头皮有血肿,但是里面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他的手脚,就是不能动,也查不出原因!”
葛飞皱着眉头看完消息,面色阴沉。“他江新,过分了。在水阳,我给他点面子。到了我江上,难道是欺我葛家无人不成?”
韦布起听着两人对话,找了个空隙,拿出一张照片,“老板和少爷所说的,可是这个江新?”
葛飞瞄了一眼,有些意外地道,“没错。正是此人。莫非你也知道他?”
韦布起咬了咬牙,“何止是知道,让我恨得牙直痒痒!昨天晚上,他坏了我的好事,劫走了我想玩的鲁依伊,打了我的下属,还换成了一个男的来戏弄我!我韦布起自从跟了葛老板,还从来没有在江上市,受过这样的侮辱!”
其中的细节,葛家父子都没有去问。
但是他们知道,韦布起这个人,平素很有城府,即使是对谁不满,也不会轻易说出来。现在,他说得这样咬牙切齿,必然是心中已经极度愤怒。
葛飞听完,慢慢呼出一口气,“他江新,看来不是偶然来江上,而是到此与我葛江宣战啊。也好,江上市江湖,多少年没有大动作了。”
他手中盘玩的两颗核桃骤然停下,突然用力一捏,双双粉碎。“既然如此,那便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