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缓缓站起,“好吧。不过,我想把采血的视频留下来,如果真能治好,以后也是个纪念。”
说着,她走到一侧,拿出了一个摄像机,找了个比较不错的位置摆好,之后走到镜头前面,先是作了一段陈述,然后面向江新,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江新看了看她,以右手捏住其中指,翻转之后,置于瓶上。
正准备以左手采血,只听倪英突然故作一声惊呼,之后整个人就往他的怀里撞来。
江新完全没有防备,与她撞了个结结实实。倪英贴着他,扭动了几下,口中大呼“放手”“干什么”“救命”之语,十几秒后,又主动向后离去。
结果,也不知道刚刚她是怎么做到的,“嘶啦”一声,她身前的衣服竟然被扯成了两半,白花花的一片毫无遮拦地暴露了出来。
倪英大呼,然后迅速跑到窗边,对外面狂喊。不多时,敲门声传来。
江新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自己确实是中计了。
而且,是在预有判断的情况下中计了。
倪英完全没有停留,迅速跑到外面,开了门。也不知道来的是谁,她恶人先告状,哭得梨花带雨,惊天动地。
不出五分钟,她的这套卧室便成了贺家的焦点。
江新深吸了口气,坐回沙发上。
他不知道,自己的解释,贺家还能不能听进去。如果贺家因此而将他驱逐,那么贺义几天后必死无疑。
因为贺芷凡还没有达到治疗贺义的需求高度。
外面,贺喜正在听着倪英的哭诉,而且在查看刚刚的影像。不得不说,经过一录,倪英被江新拉入怀中,扯破衣服然后又逃离的场景,拍得十分逼真。
贺芷凡也看了。
片刻后,她走进来,站在江新面前,脸上竟然带着些许的失望。“这是真的吗?”
江新淡然道,“不是。”
贺芷凡无奈地笑了,“不是?你怎么证明不是?录像录得清清楚楚。”
“这是她的圈套。”江新说得很坦然,似乎也不想争辩什么。“她想逼走我而已。”
“什么我想逼走你!”倪英现在披着一件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江新这间屋,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胡说八道!我心心念念地为了家主治病,连自己的血都要贡献,可是你倒好,摸了我的手,就色心大起,想占我便宜!要不是我拼死不从,说不定我现在,我现在就对不起家主了……呜……”
一边说,她还一边扬着手里的摄像机,“还好我录了像,不然,说都说不清!”
贺喜此时也跟了过来,朝后看了一眼倪英的那个仆人,“你把夫人带到其他房间休息。”
倪英抹了把眼泪,看了一眼贺喜道,“四喜!你三个哥哥都不在,家主授权你负责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