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不明,修为不明,包括在我医务所使用的治疗方法,也是出路不明。如此多的疑问,你能一一向我们说明吗?”
说完,似乎还有些不过瘾,“嗯,还有,你从水阳来的时候,是一个人来的。具体干了什么,有谁知道?”
江新看着他,“你难道忘了有句话,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郝社被江新问得突然一愣。随后,他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怎么,你这就自乱了阵脚?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吧?”
江新冷冷地看着他,“你有资格问吗?”
郝社被他反问得表情一滞,“你,什么意思?”
江新冷哼一声,“自从我到这里来之后,你时时处处针对我,又几时真正从b.p.r.d.的利益角度想过?我其实也很纳闷,到底是你觉得,我的医术高过你,威胁了你的地位,还是说你派你的私生子汤忠少岩去水阳时,被我所奚落,让你心中忿恨,意欲报复?”
江新说的前一部分,人们还不是那么在意。但是后面这半部分,直接让人们表情变了。
什么情况?汤忠少岩和郝社之间居然有这层关系?这是确有其事,还是信口胡诌?
老爷子此时的表情也凝重起来,“江新,汤忠少岩去水阳一事,已经调查清楚处理完结,与水阳调查员死亡一案并无关系。我希望你不要因为郝社说出了他的判断,你就在此恶意中伤。”
显然,老爷子此时多少也还是倾向于郝社。
江新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但脸上没有表现。他走上前两步,“你们不信?那我告诉你,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