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脚底阵阵火烧似的疼痛,西门雪恨得牙痒痒,要不是手里没刀,她恨不得直接一刀攮过去。
正所谓,手中无刀、胸中无剑,但是心中有恨!
林腊及这自认为和煦的笑容,在西门雪眼中,完完全全就是在炫耀。
喏,看看,我多舒服。喏,看看,你多遭罪。
臭男人!
猥琐的臭男人!
登徒子!
我呸!
西门雪在心里又骂了一句。
……
林腊及感受着西门雪的这股浓浓的恶意,讪讪笑了笑,有几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但他也没有用热脸碰人家冷屁股的习惯,这女人都这个样子了,林腊及没有再继续打什么招呼,无奈地耸了耸肩,转过身来。乖乖看着前头那人的后脑勺。
队伍慢慢往前挪动着,林腊及想得没错,这前头就是坐着俩文书,在安排这一行人的去处。
“偷盗,价值三十枚下品灵晶,重判!十年零三个月兵役!”
林腊及依稀听见前头轻喝道。
声音刚落,就看见一个人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往深处走去,那里头已经有几个中州禁卫军在等着了。
随着这类似审判的轻喝,林腊及前头的人越来越少了。
林腊及也看明白了,这三种徭役就是一整条鄙视链。
最差的自然是兵役,虽说也是禁卫军,但是这服兵役的禁卫军跟寻常的禁卫军可不一样。
没有俸禄不说,背黑锅他们来,送死他们去,脏活累活全归他们。什么荣誉奖励又跟他们无关。
说是说几年兵役,但能不能活到那时候都还两说。
所以这些服兵役之人,也叫不良人。
征用有恶迹者充任侦缉逮捕之禁卫军,称为不良,俗又称之为“不良脊烂”。
每个被判服兵役之人,皆是垂头丧气,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第二的便是力役,虽说也干的是些苦活累活,也同样没有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