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腊及也察觉到了。自己是不是弄错了点什么?怎么总感觉不大对味?
但是林腊及身后的西门雪可没想着给毛将留面子,哈哈大笑。再看那些人脸上的钦佩之情,笑得更厉害了。
笑着笑着,捂着肚子唉哟唉哟地叫开了。好像是连腹肌都给笑出来了。
见西门雪这样,中光远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这位他也听说了,是雍州的小公主。虽然最近这些年,四洲之间没有起战事。但在百十年前,他们可是没少起摩擦,都不知道打了多少次。
这丢人都丢到敌人那去了!别说丢人丢到姥姥家,谁家姥姥住雍州?
丢人丢大发了!
“毛将……”中光远咬牙切齿道:“丢人现眼的东西,别说话!”
这话让毛将脸上露出了一丝错愕,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自己这么有文化,没见他们都多钦佩我了吗?怎么还丢人现眼?
“我……我做错什么了?”
毛将低着头,委屈地像个挨骂的小孩。
“哈哈哈!”西门雪更忍不住了,放肆大笑:“人家那叫是可忍孰不可忍……婶婶都忍了,叔叔不忍,不怕回家进不去被窝啊!”
毛将不可置信地抬起了头,周围所有人便看着他笑,有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叫到:“毛将,你又添新笑话了!”
他不回答,对这西门雪说道:“多谢姑娘指教。”说着便行了一礼。
他们又故意叫到:“你一定又是找这姑娘讨两句诗词,日后好跟我们炫耀。”
毛将睁大眼睛说:“你们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青白,我前天亲眼看见你偷了文书的书,晚上点着灯看,书还拿反了!”
毛将便涨红了脸,额上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吗?”
接连便是一大通莫名其妙的话,什么“上下不安”,什么“米青填海”之类。
西门雪又在一边指正道:“那叫忐忑不安,精卫填海!”
这下子,引得众人都哄笑了起来,连中光远脸上都露出了一抹笑意。
营内外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
“好了!别闹了!”中光远憋了憋笑,轻轻咳了两声。
身边的吕子瑜也打圆场道:“诸位这都是误会,我这小友今儿刚到徭役营,想必是不知道这营里的规矩,以后让他们俩与我同吃便是了!可别因为这点事动手。”
说着,向林腊及使了个眼色。
林腊及不明所以,但听吕子瑜这么说,也知道应该是自己坏了什么规矩。当即对着众人行了一礼,腰弯成了九十度:“是小子不懂事了,刚才说的话,诸位别往心里去。小子在这,向诸位赔罪了!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