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强笑着说道:“相邦还制不住一个乐间不成?”
“臣并非制不住乐间,只是现在赵国经不起内耗。”李牧拱手见礼,看着赵悼襄王说道,“大王应当知道我赵国现在招惹了多少人物。”
“那相邦说如何处理?难不成将这东西给乐间示好不成?”赵悼襄王有些愠色,指着底下成了人棍式样的乐乘。
乐乘也是知道恐怕难逃一死,也算是认了命,就在地上如同死狗一样趴着。
毕竟这里是王宫,大部都是赵悼襄王与李牧的人马,不似在邯郸,邯郸城里才是他乐乘能求救的地方。
曲正看这二人有了分歧,知道到他开口的地步了。
他不相信李牧没有想到处理的方法,这不过就是给他曲正一个机会,一个月证明自己的机会。
若是给的法子好,那赵悼襄王必然会保住他曲正,不会让他被乐间泄愤至死。
若是显得平庸,那就说不准了。
“大王,相邦,臣有一计,可破乐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