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寡人何曾惧过!”韩桓惠王嗔了一句,又不大放心,赶忙高呼:“来人!!来人!救驾!救驾!”
“不用白费力气了,没有人会听见的。”这次的声音没了弓弦的鸣叫,有的只是类剑一般的锐利,直直的插进了韩桓惠王的心里。
“看到你这不堪模样,若不是韩昭侯与韩国先祖拜托,我等也不会过来帮你。”
弓弦的声音再次响起,与那剑的声音做了个附和。
“现在才是甚么地步?你为韩王,如何怕成这番模样?若是跟你说,秦国已经准备起兵攻韩,你怕不是要直接薨过去!”
本来这兵器说话就已经超出了韩桓惠王的认知,更别提还扯上了他先祖韩昭侯,现在又提了一句秦国准备攻韩。
这一连串的打击,已经让韩桓惠王的冷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盖满了整个衣襟。
本还有些厚实的衣裳,被外面不知从何处来的风一吹,显得有些冷冽。
“你看他。”弓弩与剑说着,“你看他,哪里有丝毫王的味道?”
“倒不如斩了他,再寻一宗室子弟,立为新王,也算是有些威风的。”
剑的话语依旧锐利,恶狠狠的插进了韩桓惠王的心里,把他的侥幸打了个粉碎。
“你们莫不是要谋反?”韩桓惠王也不知道自己发了甚么疯,竟然指着两件兵器,两件会说话的兵器,指着它们,说他们要谋反。
荒缪,但又不得不这样,韩桓惠王已经有些怕了,怕这两样东西真的把他杀了,再从宗室里再寻一个。
“你已经慌了。”弓弦的声音依旧是戏谑的,含有挑逗的,“若不是韩昭侯亲自选中你,怕不是刚才就换了个人物。”
韩昭侯是谁,韩桓惠王自然是知道,这位先祖可以说是整个韩国最强盛的君主之一。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提他的名号的,这两个兵器犹如真的是被派下来的一样,四处打着韩昭侯的名号。
“先王可有吩咐?”韩桓惠王又看了一眼那俩兵器的锋利程度,也知道现在不可能再有蛮横。
若是真的被这两个东西杀了,恐怕连凶手都抓不到,没有人会相信是这两个兵器把韩桓惠王杀了。
他们只会相信,是韩桓惠王自己拿着弓弩,或者剑,自己自杀的。
至于动机没有人会去了解,也不会有人想去知晓,他们会很开心的接受着他死亡的消息。
该上位的上位,该升官升官,最多就是在他的葬礼上假哭几声,过后再想起他,恐怕只有笑意。
“自然是有吩咐的。”弓弩并没有说话,剑便接了过去,“韩昭侯说,见你有共主的样貌,有霸王的形体,当领着韩国,称一次霸主。”
韩桓惠王沉默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所以他沉默了。
反驳都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