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性特征。
僵硬的脸色迅速发白，脑海里闪现的东西让关斩如遭雷击的抖动了下，松开了摸着纸币的手。
“你，你知不知道第一性特征是什么？”关斩不太明白第一性特征的含义昏了头一样颤颤巍巍的询问正义使者秦枝聘。
秦枝聘原本看着他突然奇怪的样子，脸色也变的苍白有些担心他，可是突然听到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她捏紧了拳头，明亮的大眼睛瞪的溜圆：“你是不是在调戏我。”
“没，没，我真不知道。”关斩颤抖的声音没有好转。
秦枝聘眉头纠结，这种问题根本不应该也不适合她来告诉关斩：“你自己不会查手机。”
蒙圈状态的关斩连忙掏出手机，可刚一解锁，是一个修长笔直牛仔超短热裤美腿，角度很下流。
“臭小贼，你真不要脸！”
满脸通红的秦枝聘没有稀里哗啦，噼里啪啦关斩，而是把钱塞进了他怀里撒腿就跑。
任务失败倒计时：59分59秒
手机搜出了第一性特征的意思。
任务失败倒计时：59分28秒
“死丫头，姑娘，美女，仙女，你等等我。”
关斩流着泪开始追秦枝聘。
“女侠你等等我，救命啊！”
大街上哀嚎的少年已然崩溃。
没有任何人看到，躺在地上沾着血迹的鱼骨如冰雪般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