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找到关联的可能性。
袭杀者必然不是觉醒者,如果是觉醒者呢么自己一开始就不可能跟他缠斗呢么久。
可最后的凶狠手段像极了觉醒者。
目光落在了躺在桌子上的匕首,检查了很多遍算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器,没有其他的蹊跷处。
锋利的刀片在指间旋转跳跃。
袭杀者那张普通平庸的脸关斩很确信从来没有见过,见都没见过,跟别说得罪了。
那么就是有人让他来杀自己。
可是谁又能请动这样的人来杀自己?
毫无头绪,看了眼卧室方向,高度警惕着屋外的一切动静,每隔一会儿就会掏出手机看一眼时间。
时间过的有些缓慢,当代表秒数的数字再次归零,手机上的时间来到了六点整。
关斩毫不犹豫的拨通了廖师的号码。
提示音响了三声后被接起。
“要是没有一个好的理由,我会很生气。”
廖师的声音很有辨识度,又尖又细。
“四个小时前有人想杀我,有几乎是觉醒者的手段。”
关斩说完后没有得到回复,手机贴着耳朵静静的等着。
开门声,水声,各式各样的声音。
廖师在洗漱,关斩安静的等着,在廖师开口前没有再说一句话。
“行,我知道了,你来一趟吧,对了,来的时候给我带碗豆腐脑,两根油条。”
关斩没有立即应允下来,而是犹豫了下看了眼卧室方向说了两个字。
“我怕。”
廖师自然知道他害怕什么,无疑是要杀他的人会对冯旷和方绪雪造成什么伤害。
“对了,豆腐脑要咸的。”
廖师仿佛没有听到关斩说的两个字,满脑子都是咸豆腐脑比甜豆腐脑好喝。
“好。”
这次关斩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廖师没有正面回答就已经是回答,这里是他的地盘,既然他知道了,就必然不会出现关斩所担心的事情。
挂断电话出了门,廖师自然不可能住在这里的“贫民窟”。
手里拎着两碗豆花,五根油条,多出来的自然是关斩自己要吃的,是的,关斩的食量早就恢复到了正常人的水平。
按响别墅的门铃。
不一会儿,大门自动打开,关斩走了进去,经过院子,走进屋内。
廖师正在桌子旁等着自己。
取出咸豆腐脑打开盖子摆放在他面前,将油条也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捏着塑料勺子的小拇指翘起,勺子搅拌了几下豆腐脑,尝了一小口,仍有些烫口,轻轻的吹了两下将勺子里的豆花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