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汗珠。
没有过多的交流,吭吭哧哧的吃肉声,反而是凌高泰发出的声音更响亮,廖师把玩着扳指,看着两人抢饭饶有兴致。
很快一桌子的肉快要清理干净,此时桌子上只剩下了一盘肉。
这盘肉跟其它所有的肉都不一样,像是一层透明薄膜,上面布着血丝,堆在一起有些恶心。
凌高泰端起这盘肉笑着跟关斩说:“小子,你真挺对我胃口,这盘肉一般没人敢跟我抢,今天分给你,你要是想都吃了也行。”
说完将这盘肉倒进了沸水里。
刚倒进去听他说:“现在可以吃了。”
关斩食指轻动,廖师尖细的声音飘进了耳朵里:“吃的也差不多了,聊正事吧。”
筷子又按在了盘子上。
凌高泰朝着关斩诡异一笑,夹起仍看起来血淋淋的“肉”就像是吸面条一样噗噜噜的吸进了肚子里。
很快来人将桌子清理干净,又上了两盘水果。
凌高泰眯着眼满足的拍了拍肚子,廖师莲花指状捏起颗葡萄,关斩安安静静的坐着。
关斩没资格开口,另外两人也在等着。
廖师在等凌高泰开口,而凌高泰在等茶。
茶上来了,吹口气,小啜一口。
“廖老,这事儿,你看怎么办?”
口气好像是在询问,但居高临下的神态绝对不是。
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一下没有吭声,眼神扫过凌高泰瞥了一眼关斩。
没有立即回答,过了半晌。
“是你越界了。”
凌高泰脸色微不可查的变了变,他没想到廖老的态度会这么强硬,强势。
就连关斩也没想到,腰杆坐的笔直。
“你先出去吧。”
廖师这句话是对关斩说的,关斩没有犹豫站起身走出了房间。
凌高泰本就是苍明市原住民,住的是一个外观看起来有些老旧的四合院,但内里装修的是怎样的豪华,刚走到院子里的关斩是知道的。
此时院子里也站着两人,一个一看就是伺候的老妈子,一个大概十七八九岁的年轻人,造型很怪异,大夏天的穿着皮衣皮裤,皮衣敞开,胸膛上豆大的汗珠。
这人是神经病?
关斩下意识的想了一下,迅速挪开目光,盯着人看不礼貌,盯着神经病看有麻烦。
但还是被神经病捕捉到了目光。
“你就是关斩。”挑衅的语气,下巴也高高扬起。
关斩轻轻的点了点头。
神经病大步走了过来伸出手掌,笑容意外的腼腆害羞:“认识下,我叫薛福泽。”
关斩挠了挠脸颊,跟他握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