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我劝你别吃。”
“嗯”廖师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让关斩很意外。
“没事,你要愿意吃你就吃,我跟你说个事。”
廖师今天好像挺高兴的,说话也多。
关斩就着菜,巴拉一大口饭到嘴里。
“你知道刚才在凌高泰的桌子上,一桌子的肉里有一盘子是什么么?”
关斩鼓着腮帮子停下咀嚼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廖师。
“紫河车。”
关斩还是很疑惑。
“生小孩儿时脱落的胎衣。”
关斩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人的。”
“呕”
关斩捂着嘴冲了出去,弯腰扶着路灯疯狂的扣着喉咙眼儿。
因为就坐在靠窗位置,挨着马路就一个大大的透明玻璃,关斩的失态尽收廖师眼底。
“哈哈,哈哈哈哈!”
仿佛听到笑声,正扣着喉咙眼的关斩扭头看着店内微仰着头,笑的眼睛都闭起来的廖师。
廖师今天真的很高兴。
从来没有,关斩从来没有见过高兴的笑成这样的廖师。
这时饭店里的负责人着急忙慌的走到廖师跟前,低头哈腰的跟廖师小声的说着什么。
廖师一只手擦着眼角,一只手挥了挥,示意他不用管。
关斩实在是扣不出来,冷静下来仔细一想。
廖师口中的紫河车应该是最后那一盘子自己认不出来,也是廖师拦下来的那盘子肉,自己并没吃,所以其实没什么好怕的。
虽然这么想着,脑海里又浮现那盘子肉的样子,胃里痉挛,又是一阵干呕。
“呕呕”
好半天才止住呕吐,缓缓的走回了饭店里,坐了下来。
廖师竟然给他倒了杯茶,眼里都是笑意。
瘫在椅子上,关斩没工夫受宠若惊,有些幽怨的看着廖师。
“您怎么不早提醒我。”
“我看你吃的挺香。”
“好了,你又没吃,坐好,现在跟你说正事。”
关斩心里有股异样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麻利的坐直了起来。
廖师喝了口清香浓郁的热茶,“你知不知道,凭你,下场和死没什么区别。”
没等关斩做出反应,廖师继续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还同意你下场么?”
这次廖师等着关斩回答。
“他们给的筹码值了。”
手指又开始敲击桌面,“对也不对,下的注值得拼一把,但我对一个月后的你有信心。”
关斩有些茫然,现在和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