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窥视进内的地方。
对于这个小别墅的神奇之处关斩早有见闻,因此并没有太惊讶。
可没多久他还是惊讶了,廖师带他走进了一个秘密房间,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后面打开了一个来了许多次也从未见到的通道,向下走到底。
所有的墙体极具科幻感的银白色金属物质,沙发,茶桌,躺椅应有尽有。
“说吧。”
坐在沙发上的廖纹州听着关斩娓娓道来。
等到关斩全部讲完后,廖师把玩着扳指久久不语。
寂静的可怕,这个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听不到一丝的杂音。
“你什么看法?”
廖师取下扳指放在了桌子上看着关斩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
这段时间廖师似乎特别喜欢询问自己的意见,关斩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廖纹州没有接话依旧看着他。
“我觉得像是真的?他保卫局的身份。”
“这不重要。”
廖纹州交叠双腿靠在了沙发上,闭上双目揉了揉眉心。
关斩心底再次浮现疑问,廖师刚才到底去哪了,好像发生了什么,一直静水流深的廖师不仅仅是情绪就连行为动作上也表现出了些烦躁的意味。
“薛福泽的身份不重要,我是在问,你觉得我们应不应该和他联手。”
廖师似乎根本没有考虑薛福泽安全保卫局秘密调查员的真实性,也没有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要对付凌高泰还是自己一方。
关斩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并不是在于问题本身,而是廖师的态度。
思索再三,关斩还是咬着牙开口道:“如果能确定他的身份和目地是真的,我们可以跟他联手。”
廖师不为所动。
“只要他的目的和我们能达成一致,我们就可以跟他联手。”
廖纹州这才睁开眼睛看向他,眼睛里深邃幽暗。
关斩呼吸突然有些困难,他记得这个眼神,就是这个眼神。
初次相遇,地上的雪覆盖有一指节的厚度,正抢了一个包子边跑边往嘴里塞的关斩一头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十岁的关斩被逮住了,被擀面杖狠狠的击打着,关斩并不觉得有多疼,甚至不觉得雪有多冷。
挨着打的他恐惧的看着那个被他撞了一下的男人双眼,眼神就像此刻一般深邃幽暗,冰冷的不像是在看一个活人。
关斩再一次的浑身发冷手脚冰凉,就像那次一样。
“再这样下去,你迟早会死。”这是那次廖师尖细冰冷的声音。
“很好,能不能活下来你每次的判断都很重要,要找出最重要的点,舍弃掉一切无用的滞肋,只要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