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多的很。”说完看了眼手表。
“集束管能不能少插一根。”
廖纹州闭上双目似乎没听到一样。
薛福泽双目睁大,似乎极其想要廖纹州答应自己甚至比双方联手都要重要。
“这个事情我没办法帮你,为了避免有人做手脚,集束管双方的人都不能插手,这个你应该明白。”
“我知道,可我也知道,其他人不行,但您一定行,我只要一根,最不显眼位置少插一根集束管,给我留出一条空隙就好了。”
廖纹州下意识的摸向大拇指,可一直从不离手的扳指竟然没有待在左手大拇指上,这个只有熟悉廖纹州的人才会知道。
摸了个空后,索性右手搭在了左手手背上缓缓开口:“你应该知道这么做的风险很大,而且我也不觉得你能给出适合的价格。”
这是廖纹州头一次正言看薛福泽,这个有些婴儿肥微胖脸颊的年轻人突然变得情绪有些激动。
“控制你自己,要是在我这里发疯,我会杀了你。”
“呼,呼呼。”
大口喘息了几次,将情绪平定下来,“只要您肯少插一根集束管,我可以答应,无论关斩会不会和我联手,我都保他不死。”
“呵!”似乎听到了一个有意思的笑话,廖纹州突然冷笑了一声。
“看来你真是个神经病,你拿我随时可以扔掉的棋子来跟我做交易,你不仅是个神经病,脑子还有问题,不,你脑子本身就有问题。你知不知道,你小命现在捏在我的手里。”
这已经是今晚第三次廖纹州用他的小命来威胁他。
薛福泽竟然完全没有生气,今晚第二次看手表。
“如果我能活下来,我的命是你的!”
廖纹州眉毛一挑,故作沉思,过了一小会儿缓缓道“一个神经病替我卖命?”
“你敢卖,我不敢用!”
薛福泽闭上双目,脑海里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他随时可能失去意识。
不过不要紧,已经无关紧要了,来这里本身就在赌,堵廖老会见自己,堵廖老会答应自己,哪怕付出一切。
可如果不答应,薛福泽就会彻底放手,要么他死在这里,要么自己死在这里。
“不过,也不是不行。”
尖细的声音慢条斯理的传进耳朵里,薛福泽睁开眼,眼睛里有血丝。
“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如果做成了,我保证会在你希望的地方少上一根集束管。”
“什么事!”薛福泽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个不急。”
距离要开始‘斗狗’仅剩下八天时间。
“有手机么?”
薛福泽摇了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