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兴迅速地说道:“一年前,皇帝常与博士祭酒韦曜、博士盛冲等人,一同讨论典籍、学识。左将军则极力阻止他们接近皇帝。后来,皇帝便不再召他们进宫。”
“皇帝曾对左将军说过,知道左将军是担心韦曜等人,对他直言臣下奸邪狡诈之事,因此极力阻止他们进宫。”
“左将军您接受诏命且向皇帝认错之后,皇帝又说,知道左将军对自己忠诚,要求左将军始终如一地对他忠诚。”
张布眼中寒芒略微收敛,但仍然紧紧地盯着濮阳兴。
濮阳兴忽然话锋一转,迅速地说道:“可左将军难道忘记了,皇帝说过,左将军您之前阻止那些学者接近他,诸如此类的所作所为,与孙綝何异?!”
“虽然当初皇帝语气平和,似乎是在开玩笑,但自古君无戏言,谁能真正揣测得到皇帝的本意呢?!”
张布猛地攥紧了双拳,眼中寒芒大盛,似乎要迸发出来!
他一边紧紧地盯着濮阳兴,一边语气森冷地说道:“丞相,真是善于揣测圣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