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一的依依儿,难道不是吗?”
听了这话,陈单难免大吃一惊:“清一公子,你怎会晓得那个清倌人是江南来的依依儿?看来你们确是有备而来的。”
清一公子嘟着嘴,却反问:“难道成蛋兄不是有备而来吗?若果是无心插柳的话也不会把价钱开到两万五千两的吧!”
“清一公子,咱们来谈一笔交意好不好?”陈单反而故作神秘:“这笔生意肯定对你有益处的。”
“好呀!买卖不成仁义在。”清一公子很爽快地说:“这笔生意怎么做?”
“咱们两个皆想得到依依儿不是吗?”陈单道出问题的重点:“但如今两个都得不到,既然如此,咱们何不一起合作,确保依依儿不落入他人的手里。”
“好,成蛋兄讲得很有道理。”清一公子连连称善:“倘若第二标联合起第三标来,就有能力跟第一标的抗衡,斗上一场了。”
“什么是第一标?”对方咬文嚼字,陈单不甚了解:“谁又排在第一标?”
“傻瓜,你第三标的人开出了两万五千两,我是那位第二标的,叫价三万两银子,而身居第一标的那个,他绝对是无上限的。”清一公子在做分析。
“错了吧!喊标的那能会没上限的。”陈单当然不信:“这排第一的到底能出多少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