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山巅旁,看着在空中驾驭着飞行了灵兽的师兄师姐们微笑着说道。
“申寅兄这有何难!我一定会在师尊面前替你美言几句,而且要是有其他的师兄弟们说你的不是,我也不能同意!”
左千华面色十分严肃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道。
“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申寅满意的点点头:“左兄事不宜迟,我先去弄药引,等我回来救好你的腿后,你可别忘了请我喝酒呀!”
“申寅师兄说的哪里话来,真要救好了我的腿我天天请您喝上好的酒!”
“你可记住你刚刚说过话,若敢食言我定不能饶你哟!”
申寅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申寅师兄我...”
左千华的起誓发愿还没等说出口,就被申寅给烂了下来:“我相信左兄的人品,就不用起誓发愿了!”
申寅说道这里招了招手白头炽烈雕晃着身子就跑了过来,他纵身一跃跳到了大雕之上双腿一夹,白头雕飞上高空:“左兄等我回来咱们痛饮美酒!”
话落白头炽烈雕一展双翅飞向了传功阁。
而山巅左千华也在他消失后脸上的喜悦之色尽数收回,变成了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淡淡地说:“家老,刚才申寅说的话,原封不动地传给师尊!”
不知何时站在左千华身后的宗主的家奴张骨羽轻轻地嗯了一声,随后身体消失在了风中。
与此同时天空中的申寅脸色也同样是一副冰冷的状态,刚才自己和左千华说话时,他总感觉身后有一股阴暗冰冷的视线盯着自己。
他用神识之眼笼罩自己十丈方圆之地,并未发现任何隐藏在暗处的人影,所以他才推着左千华的轮椅来到了山巅旁,炽热的阳光下任何隐藏在阴暗处的东西都会有蛛丝马迹的存在,他就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盯着自己。
可是他到了阳光处后刚刚盯着自己的阴暗存在竟然消失了,这不禁让他想到有可能是宗主派人在监视他。
既然如此申寅便将戏份做足了给所有人看,然后再以赶时间为由离开了这里。
“难道我在一个多月的昏迷中有所吐露心声?”
申寅心中暗自想着事情便让白头炽烈雕飞的慢一点,心中在盘算着:“之所以宗主
会一直怀疑我,一来是马良的死,二来肯定是在昏迷中说了些什么,三来则是现如今的宗主肯定不是当初的那个宗主,所以他有可能是马良的什么人!”
想到这里他仰头看向蔚蓝的天空,心中很是坚定的复议道:“不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都不能在掉以轻心,不会在向黑魔蚁巢穴那样鲁莽!”
“呼!”
申寅轻轻吐了口浊气将一直放在怀里那块手帕拿了出来,毕竟是宗主给的,他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