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姓氏在现代可是太有名了。各种清宫剧大行其道的如今,清朝皇室的这个姓可是称得上如雷贯耳了。
怪人点了点头,蹲了下来,手轻轻摩擦着红色木棺的外部说:“这应该不是个棺,而是一个椁。真正装着本尊尸体的棺,原本应该是被放在这里面的,在那个血尸占据这口棺材之前。”
这段话虽然是他的推测,但是我听着却觉得很有道理。现在再看这个棺体里面的凹槽,就很合理了,否则我真想不到设计这个棺体的人是打算怎么样把尸体放置在里面。
“那···那些字是不是也是满洲话?”我指着棺材壁上的那些字问,怪人摇了摇头说:“不是,那些,应该是血祭的祭文。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东西应该是用来保存尸身不腐的效果。”
“不腐?就那样?”我手指向外指了指,示意被火吞噬的白毛血尸。
他摇了摇头,说:“这是副作用,原本的作用应该只是保持尸身不腐。但是尸身不腐,肯定会逐年的吸收阴气,一旦诈尸发生,尸身就会变成怪物。”
怪人确实知道很多稀奇古怪的知识,我听的一知半解。但是也听明白,这口棺材应该是个很好的养尸棺,可是有利有弊。只是单纯放里面就会防止尸体腐坏,但是一旦出先意外,很可能会再养出一头血尸出来。
我问他这口棺材怎么处理才好,这样再放着显然也不是个事。
“要不···帮他给葬了?”我指了指不远处那杀手支离破碎的尸体,尽管我觉得他死有余辜,可是这样的惨状···还是太过渗人了。
怪人摇头说:“那会养出又一个血尸的。”
最终我们一致决定,把这口红色木棺给烧了。这里面的血祭祭文效果太过惊世骇俗,还是不要再现世比较好。
当那口血色古棺被付之一炬时,我仿佛在火光闪烁中看到一张张浮动的人脸,又闻到很浓重的臭气,就像是人的血肉在被焚烧一样的那种臭气。彻底处理了血色木棺和白毛血尸,确定不会有任何后顾之忧后,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些,身子一晃差点晕倒在地。
怪人拉了我一把,看了看我的腿,说:“你流血太多了,我给你换下绷带。”
就像他说的,因为我这一通折腾,原本缠紧伤口的绷带都被血浸透了,此刻还在向外渗血。失血加上体力透支,让我头一阵阵的晕,也没说话,就让他帮忙把伤口换了一下绷带,但在酒精倒上去时那酸爽,也是别提了。
趁着这空隙,我问他是什么时候来的,那么巧赶上救我一命。
怪人半蹲着给我的腿上绷带,头也不抬地说:“你们刚进墓园的时候,我跟在你们后面。”
我听着一愣,脑中脑中电光石火:“这么说,我们进来时听到的脚步声……”
“嗯,大概是我。”怪人说,“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不回头,所以我就离开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