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说的哑口无言,而他也没再多话,我们回到葛医生的小诊所,我去看了李有忠,怪人则去了招待所的食堂。
李有忠在挂盐水之后已经醒了,虽然人还是很虚,可是精神头很好,叫嚷着要吃鱼吃肉。但是葛医生也很干脆地给他列了张禁食清单,基本上鱼肉这一类的东西,这三天里他是别想碰了。
我也在和葛医生闲聊的时候把在刘国安家的事说了,当说到刘国安的心脏已经没了这事时,葛医生虽然是满脸的吃惊,却有些恍然大悟的表情,喃喃自语说:“难怪,我刚刚在搭到他手的时候总觉得他脉搏不对,我还以为自己太久没有诊脉,手艺倒退了呢···”
“怎么?你这位洋医生也信这种事?”经过一天相处,因为同龄人的关系,我和葛医生说起话来也没那么拘束,就半开玩笑地说。
葛医生的表情却很认真,说:“作为现代医者我当然不信,但是···我听说过这种故事,不是商朝也有比干问人,菜无心能活,人无心能活否的故事么?”
“额···那是神话吧。”我挠了挠头,老实说即便是亲眼所见,我也不觉得刘国安的心脏真就没了,我更愿意相信他可能因为女尸的某种神秘力量而导致心脏跳动率降低了。
我意外的发现葛医生也是个灵异故事爱好者,我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如遇知音地扯起了天南海北的各种怪谈。正当我们两个扯淡聊天的时候,怪人回来了,手上拎着一张渔网,渔网里就放着那双绣花鞋。
我捏着鼻子问他这是干嘛,他说用这个装那双绣花鞋可以防止它再自己回到刘国安家。
当天晚上,李有忠睡诊所病房,我和怪人睡在招待所的房间。也不知道是因为在意女尸还是别的原因,我睡的很不踏实,半夜被尿憋醒。
这个招待所老实说已经是几十年前残留的古董建筑,房间里也没有厕所,只有个旱厕在外边,想上厕所还得出门。
那村里用的还是老式的马桶,顶上悬着煤油灯似的小灯泡,光线很暗。
我捂着鼻子放了水,而就在我解完手从厕所里面出来的时候,忽然看到有一道白影在不远的地方走动。
这本来没什么奇怪的,我会起夜,别人兴许也有被尿憋醒的。可是仔细一看,那个人却有些飘忽,而且整个人好像笼罩着一层幽蓝的光一样。
我激灵了一下,人也醒了不少,揉了揉眼睛想去看个仔细。走了两步,忽然听到招待所后边传来一声接一声‘砰砰砰’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撞击铁皮似的声音。
我一时也想不起来招待所后边是什么,刚拐过弯,想看看那个白色的人影去哪里了,结果刚好跟一个迎面走来的人撞在了一起。
“哎呦,我说赵同志,你半夜不睡觉在外边干什么?”来者叫了声疼,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披着白大褂的葛医生,正捂着自己的额头叫疼呢。
我也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