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用手掌把肚肠往回塞,一边凶狠地向我们扑来。
而这时树冠上落叶无数,另外有好几张可怕的大脸探了出来。更多的喇嘛鬼聚来了,也不知道这些平时根本找不到影子的玩意儿,今天怎么就突然都出来了。
幸好在这时候我已经手忙脚乱地退膛上了弹,瞄准了扑过来的喇嘛鬼,血冲上脑,那鼓足勇气抬手就是一枪!
嘭地一声响,喇嘛鬼的脑袋当场开花,被打掉了小半边(我是瞄准脑袋打的,但是头一次开枪,哪里拿的稳?),血液脑浆子随着小半块头盖骨都飞了。
那头喇嘛鬼惨叫了一声,竟然还没有死,但是也怕了,不敢再扑上来,转头就逃。其余的喇嘛鬼也有些畏惧枪声,知道枪这玩意儿不好惹,纷纷缩头,但也没有离开,吼叫声不绝于耳。
怪人松了口气,绷紧的肌肉稍稍放松,转身把我从枯叶堆里拉起来。
我这肩膀被那枪托的后坐力砸的,估计是有淤青了,半边身子又麻又疼!手腕也是差点脱臼,要说这人没拿过枪是真的不能乱开,开枪的时候我几乎都稳不住那枪身,再歪一点儿估计就打到怪人身上了。
“快走,它们只是暂时被吓住。”怪人把我拽起来,连忙把我推上了石坡离开枯叶堆,和李有忠一起撒腿就跑。
四个人六条腿跑得呼哧带喘,但根本不敢停下来,身后那吼叫声不绝于耳,满是凶戾,怕是那群喇嘛鬼彻底记恨上我们四个了。
那时候山里已经起了雾,但是当时我们正忙着逃命,哪儿顾得上那么多?等反应过来,自个儿四个人已经一头扎进浓雾里,根本分不出来东南西北。
“有忠,你他娘把我们带哪儿了?”我停下来东张西望,心里一咯噔,这周围不对啊。咋像进了原始森林了呢?
有人活动的地方有路,那深山老林里哪儿有路啊?不是荆棘丛生就是野草盖膝,反正是看哪儿都像路,看哪儿都不是路。
李有忠背着个人,一路还跑在最前面,这会儿也是气喘吁吁,喘着粗气说:“不、不知道啊,我、我哪儿…哪儿有心思看路,光顾着跑了。”
我忍不住撅眉,但也怪不了他。刚刚那情况,慢一步兴许就没命了,我自己都慌不择路,有啥脸指摘别人?
怪人示意我们都安静下来,这时候周围的环境很安静。那些喇嘛鬼的叫喊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周围静悄悄的,白雾笼罩,反而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
“怎么连他娘的,鸟叫都没有?”李有忠缓过一口气,心虚地嘟囔了一声。他不怕悬崖,不怕喇嘛鬼,反而对这种说不清的气氛最没辙。
怪人表情严肃地说:“小心为上,我们应该偏离了路线,跑进了较深的地方。那些喇嘛鬼没有追进这里,可能这里有什么让它们害怕的东西。”
“那帮东西还能有害怕的东西?”我回想了一下那些喇嘛鬼的凶神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