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雨来,天也暗了,黑夜很快来临了。不知何时,听到雨声的远方以及海水波浪的声音之中有一个安静的音乐声。音乐不知是从何传出,似乎在叙述这里寂寞的故事。而且这里的故事似乎从来都没有人听过,仅仅只有他在听。而且,似乎音乐的声音也从来没有停止过。一直在响着。一直响到永远。
仔细看一眼,原来在迷蒙的远方之处,他只需稍稍的往前走。看到一个海上里岸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极大石头,可以说也是一座山。在他的不远的前方与山的快接近山顶的地方,连着一个铁锁桥。他冒着大雨,走上铁索桥,缓慢摇晃着费力的向山上走着,迷迷糊糊之间看见山上写着巨大的字,是“夜北雨天山”。雨天,夜,山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北字让他感到奇怪。这里明明是天的南边,为什么还说的是北呢?难道这里还不是天边?在海的南边还会有地方?大雨之中的他感到迷茫。他此时才发现,自己似乎没有到了终点,他只是没有能力向大海的那边走。这里并不能被称之为天边,想要找天边还需要往南方走。
坐船到了一个海岛上,大海与蓝天有一个边界,那是到了南方的大瀑布,那是世界的最南方。
看到前方有几个人趟在水中,其中一个男孩向着崖边走去,走得很慢,时不时的回过头来,望着身后的几个注视他们的人。打了一个手势,向他们送了一个微笑,然后扭过头再继续向前走。男孩知道前方是一个悬崖,朝着南边,悬崖上瀑布,流过崖边之后就倾泻到悬崖之下。而悬崖之下里岸上很深,可能深到无穷底处。每朝着崖边走一段路,都会扭过头向身后的观察者打一个手势,离崖边越近,手势就打的越频繁。朝着崖边是一个向下的缓缓的大坡,到了真正的崖边之时才是真正的峭壁。但是当人往崖边走的时候,并不知道是走到哪里,才是一个能够真正让人掉下去的地方。观察者们仔细的看着男孩打的手势,在笔记本上做着记录,男孩的手势反应了坡都多陡,水有多急,离崖边有多进。这样方便观察者们记录。男孩从容的向前走着,手势十分频繁,观察者们也加快了记录的速度。仔细的观察这男孩的身影。他们知道男孩在不确定的某一时刻就会掉下悬崖。他们必须的记录清楚这些东西。直到,男孩掉下之后,他们才会停止记录。他们开始记录运算,开始越来越仔细的观察男孩。不知何时,男孩消失了。他们来回自习的看,确认男孩已经掉入崖底。记录完毕,但是是什么时候掉下的确切时间,观察者们有了争议。他们还会让下一个人继续往崖边走。
这是一个红色的雨海代世界,时而寂静,时而疯狂。空气中散发着令他清醒的刺鼻的焦味。石头土壤被空气中的酸腐蚀着。一切在变碎,在融化,或者蒸发在空气中。在远方分不清昼夜的浓红色的乌云密布的天,时不时的被褐色的巨大的闪电照亮着,在电光的照耀下看到空气中布满了灰尘,终于开始下起了浓酸雨,世间的一切被这种雨侵蚀着,只留下眼前这一座座坚固无比的山,畸怪嶙峋的耸立在远方,也无法经受住恐怕在上千万年的融化。地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