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拖拉机运回来的。
方文清运转体内真气,仔细检查这些石块,然而毫无所获,他不甘心又拿出简易袋,拿出符箓焚烧,甩向石块,依然没有任何阴气。
“奇怪啊,怎么会这样?”方文清百思不得其解。或许在山上一年也思考不了这几天的东西吧,他想起在云门山顶那与世隔绝的美好时光,看着山上的一草一木,享受着大自然的宁静。或许真的是累了,回到房内,不久便睡着了。
睡梦中,他依稀看到了自己的师傅凌霄道人,在向自己微笑。
“我说道长啊,还在睡呢。”方文清被这声音惊醒,透过窗户看去,刘佳正在敲着窗户。
“刘佳,你怎么不敲门啊。”方文清走出房门。
当他看到刘佳的时候一愣,此时的刘佳正站在这些石块上,绑着两只小辫,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不过脚上穿了双白球鞋,针织的白色袜依然那么迷人。
“道长,看看我是不是很高大啊,你上哪里弄了这么一堆石头啊?”刘佳看着方文清说。
“你不认识这些石头?”方文清问道。
“我怎么会认识啊。”刘佳瞥了方文清一眼,好像再说,这么弱智的问题有必要问嘛。
看着方文清走向自己,刘佳从石头上跳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啊,整天叫你道长,不很尊重吧。”刘佳问道。
“我叫方文清。”方文清说。
“你们道士是不是不能刮胡子,理发啊?”刘佳问道。
“不是的,这些都是儒家的规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道教产生于东汉时期,自然会有那个时代的气息在里面,现在信仰儒家的弟子没几个保留这项传统的了吧。而道教由于常年在山中修行,所以理发刮胡之类的倒也不是很讲究的。”方文清说道。
“嗯,好像有那么点道理,走,我和你理发去,顺便刮下胡子。”刘佳拉着方文清就往外走。
“啊?”方文清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还是算了,刘佳,我还是保留着胡须,长发吧。”方文清说。
“你不是不介意吗,干嘛要留着呢?”刘佳问道。
“习惯与信仰,我从小就和师傅住在山上,不踏入红尘,与世无争,我已经习惯了那样的岁月。我们派的责任重大,我这次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下山,之后还是要回到山上去的。每天,每当自己摸着胡子,用发簪挽起长发的时候,我心中的信念会增加一分,我怕除去后,会影响我对信仰的坚定。”方文清诚实地说道。
“哦,原来这样子啊,那你以后不打算结婚生子了吗?”刘佳问道。
“选择了道,就选择了孤独,选择了与山林为伴。”方文清说。
“那你不后悔?”刘佳问道。
“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