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出来？难道现在害怕，殿下就能放过我们？”
其中一位细作，抬头看向顾言笑着问道。
听到答复后，顾言自顾自点了点头。
“本宫不是没可能放过你们，只要你们将知道的如实告诉本宫。”
“说不准，本宫能饶你们一命。”
“怎么样？本宫的提议如何？”
“殿下，难道您认为我们会相信吗？”
“不管我们是否如实告知，相信殿下都没打算让我们活着离开。”
“不告诉殿下，出事的只有我们自己。”
“如果真的告诉殿下，到那时候，出事的可就不止我们自己了。”
只所以这位细作，现在会如此说道。
其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提醒身旁同伴。
如若告知顾言，他们家中妻儿老小定会出事。
无可奈何之下，唯有缄口不言。
顾言自然看出这些，朝着苏耀点了点头。
得到顾言示意后，苏耀抽出腰间长刀。
上前直接结果其中一位，剩下那位细作难以置信的看向顾言与苏耀。
万万没有想到，顾言居然如此直截了当。
显然，这远远超出剩下这位细作的预料。
“怎么样？准备告诉本宫吗？”
“还是说，你想陪他一同上路？”
顾言朝着剩下这位细作，浅笑着询问道。
“殿……殿下……如果我都告诉你，您真的会放过我吗？”
剩下这位细作，下意识吞了口唾沫看向顾言询问道。
“只要你的回答让本宫满意，那么本宫说到做到。”
得到顾言肯定答复后，剩下这位细作张了张略微干涸的嘴唇缓缓说道。
通过剩下这位细作详细讲述，顾言这才得知。
除了眼前这两位细作之外，还有些细作仍然蛰伏在夏国之中。
但是不同于眼前这两位，其他蛰伏在夏国的细作家眷都在夏国。
随着这些年的蛰伏，其他细作已经打心底将自己当做夏国百姓。
事实上，眼前这两位若不是家中妻儿老小都在秦国。
或许，也就不会发生今日之事。
“依你所言，你们这些细作都听谁差遣？”
“是秦皇，还是王相？”
自然是在顾言看来，现在能够派遣数量如此之多的细作蛰伏在夏国。
除了秦皇之外，唯有秦国王相能够做到。
顾言打心底里，并不希望此事与秦皇有关。
不仅仅只是因为，秦皇将要成为自己未来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