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孚二人。
他快行几步,正巧陈孚扭头过来。
看清之后,陈孚笑着拱手:“南宫校尉,许久不见,无恙乎?”
南宫垣回礼道:“托先生的福,一切安好。”
说着,他看向另一人:“吴校尉也在此处?”
吴安顺点头:“先生相邀,某怎能不来?”
陈孚哈哈笑着将两人引入屋内。
分了主客坐下,谈些风花雪月,又等了一阵,再无旁的客人。
陈孚吩咐上酒菜,之后端着酒盏叹息道:“今次下了三份请柬,未曾想只你二人来此。”
说着,他站起身来,敬道:“二位之情,孚铭记在心,此酒,敬二位!”
话音落下,仰头喝干,酒盏倒悬示意。
南宫垣吴安顺对视一眼,一同站起来:“当不得先生之敬。”
同样一口干了。
重新落座,三人默契地不再提及此事,而是聊一聊往昔在西北的经历,谈一谈现在在京中的处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仆役撤下狼藉的杯盘,奉上茶水。
陈孚这才开口谈正事:“我在襄州,闻天子召我入京,颇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