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正好说点体己话。”
时间长了,郾夫人被刘志给带歪了,说话也风趣起来,不再像原先那么古板。
“好好好,就知道儿子我是多余的,母亲既然嫌弃,我还是躲到一边哭去吧。”
刘志开了两句玩笑,便当真独自走了,出得门来,便吩咐左悺去给张让家送了些赏赐。
毕竟他父亲今日做寿,自己这个做主子的,也要有点表示,以示恩宠。
那边张让心里原本还有点不快活,他家之前穷得揭不开锅,父母弟妹都受尽了别人的欺辱。
如今好不容易扬眉吐气,自然想威风一下,再说这段日子,经常有人带着厚礼暗中来找他,想让自己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可他也知道刘志的脾气,一般的礼物都不敢轻易收进来,害怕到时候会被主子发现。
这次刚好遇上父亲大寿,便有人给他出主意,借着寿诞名正言顺地收礼,张让也因此动了歪脑筋。
谁知还没开始,便被刘志敲打了一番,只得就此罢休,可心里头那个郁闷啊,真是无处发泄。
现在刘志直接给了丰厚的赏赐下来,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到的荣耀啊,让多少人妒红了眼。
张让自然乐得眉开眼笑,看看,除了南顿侯,这大汉朝廷还有谁能盖过自己的风头去。
心里头那一丝不快也烟消云散,喜滋滋地婉言谢绝了上门的宾客,带着老父和一家人去西园玩了一天。
刘志径直回了宫,这几天事多,也确实没时间再外面多做停留。
一回来就传了单超过来,“昨日说让你们调查奸细的事情,有何进展?”
单超虽然也知道刘志动了真怒,但万万料不到会如此着急,昨日刚吩咐下来的任务,今日就在催问。
“回陛下,虽然得了许多线索,但真假掺半,臣还在排查中,暂时可能没什么头绪。”
刘志也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只是心中有些焦灼罢了。
“对于今日京都甚嚣尘上的流言,你有什么看法?”
单超立刻回道,“臣也注意到了异常,派人到处收集了一下。
发现居然大同小异,而且还是昨晚就从酒肆和赌肆开始传播的。”
刘志皱眉道,“我怀疑是梁冀的余孽在背后捣鬼,意图颠覆我大汉江山。”
单超想了想才道,“也有这种可能,但也有可能是其他势力所为,臣照着这个方向彻查一下吧。”
毕竟梁家现在就只剩下梁太后,皇后和梁不疑了,这三个人中一个卧病在床,一个被关在深宫之中。
剩下最有可能的梁不疑,一直就处于他们的严密监视之中,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行为。
所以,梁家人搞鬼的可能性真的不大,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