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为庄主一事所来?”
“正是..”吴道长客气应声,又慢慢打开了手掌内的布袋,把灵草递于鼠道长面前,“饮露花,还望鼠道长笑纳。”
‘灵草..’鼠道长看了饮露花几眼,便拍了拍肩膀上的老鼠。
老鼠好似知道主人所想,一时灵巧的跃下肩膀,向着远处二百米外的一座药铺跑去。
鼠道长看到老鼠跑远,才言道:“同为修道之人,庄主一事,我便给你几分薄面。
我这就和雇主说一声,人放了。”
鼠道长说到这里,刚看到吴道长点头,却又阴笑道:“但..你解毒,只能吊这位庄主性命。
过几日,我还需取他体内阴煞,可愿?
不能废了我筹备多日的术法。”
“这..”吴道长一愣,想说等上几日,你术法虽然不废,但庄主就废了!
就算是救活,也是一辈子躺着。
不过鼠道长话落,却老神在在,根本不怕这一介散修不同意,也无视了吴道长旁边的‘道童陈悠’。
一副富家公子的模样,这一看就是哪位有钱的人家,花大价钱送到了吴道长这里练法。
鼠道长身为门派中人,身为他们门派里的长老,对此事司空见惯。
同样,吴道长念在鼠道长道行精深,又有门有派,他对付不了,最后思来想去,一时也无奈的点头,准备之后再想办法,
“在下愿..”
“看来道友也明事理,不是迂腐之人。”鼠道长言道一声,得意的把药材收入布衣口袋。
陈悠看着稳坐钓鱼台的鼠道长,却是笑问道:“鼠道长,我这迂腐之人,也有一事想问。”
“何事?”鼠道长瞥眼,望着满脸笑容的陈悠,“怎么,你也有求于我?”
陈悠笑着点头,却又在下一时间,在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神情中,从抽出腰侧的苗刀,穿破了一层无形的灵气屏障,猛然刺入了鼠道长的脖颈,把他钉在了墙面!
“是有求于鼠道长。
我陈悠,想要你的命。”
洒—
陈悠从左侧抽出染血的苗刀,切开他半个脖子,又从即将倒下的尸体口袋内拿出药材,递给发呆的吴道长。
‘嘀嗒’血液顺着刀尖滑落。
陈悠想着之前呲牙的老鼠,随后转身提刀向着前方的药铺行去。
杀了一人,还有一妖。
今夜全杀了干净。
同时,在百米外的药堂内。
‘吱!’一声似人的凄厉惨叫,从一只刚跑进药堂内的老鼠口中响起。
正在算账的掌柜,听到老鼠惨叫,又看到门前的大老鼠,非但没有驱打闯入他店铺里的老鼠,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