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惊叫一声,又赶忙捂着了嘴巴,尽量不发出声音。
刘云呈脸色扭曲,痛苦的哀嚎,身在却被椅子上的绳索牢牢绑着,桌腿在地面敲动,
“我说..我说..”
他感受着骨头上的冰冷压迫,十指连心的疼痛,不待陈悠继续切下去,什么都招了,
“一天..最多一天!明天晚上..对!明天晚上郑哥会派其他人过来接应我..等天亮交易的时候..我们会暗中跟着孙太太的车子,前往交易的地方..”
“明天。”陈悠收回匕首,在他衣袖上抿了抿血迹,“今天晚上你辛苦一点,在这间地下室的椅子上睡,不介意吧?”
“不不不..”刘云呈心理防线崩溃以后,现在只是本能的想求饶活命。
陈悠是偏头望向小张,“他手机。”
小张快步走来,麻溜的把手机拿出。
陈悠接过,放在了桌子上,“等你这位郑哥来电话,或者来消息的时候,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好..”刘云呈连忙点头,小拇指颤抖,渗出的鲜血顺着椅子把手流下。
陈悠看到这个情况,也没有管他,只要流血流不死就好。
优待俘虏的这个字眼,对于这些威胁小女孩的绑匪来说,还是算了。
并且陈悠为了保险,今夜也没有选择回往别墅内居住,而是让小张找来一张床,就这么看着刘云呈。
但是小张却前前后后的从杂物间内搬来了三个地铺。
再等哄孩子睡着,孙太太也下来了,这多出来的两个地铺,正是孙太太和小张的。
他们是执意和陈悠一块守夜,不想让这位陈老师感觉他们慢待。
陈老师帮他们,他们铭记在心。
哪能让救命恩人睡地下室,他们在舒软的床上躺着。
这不合情理。
陈悠见到,也没有说什么。
既然他们看着,自己就去别墅附近待着,注意着西边草地,以防绑匪过来查探刘云呈。
而这一等,饭点的菜肴,都是小张带过来。
直到第二天晚上六点左右。
陈悠约莫着点,回到地下室,又等到七点左右,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郑哥’。
“好好说,用点心。”陈悠一手拿起电话,一手用匕首挑开了他右手的绳索,让刘云呈接起电话。
不过十秒左右,电话被接起,传来一道略显沙哑的声音。
“喂..”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旁边的孙太太与小张能听出这个人,就是威胁她女儿的绑匪。
“郑哥,是我。”刘云呈一边应答,一边望着陈悠,心里暗吸几口气,强忍着语气的平静,“我现在还在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