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不来我们呢!”
张铁柱听着母亲的话沉默了。
校长说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要想过的像个人样,要想别人对你公平,就要自己拿命去拼,拿命去搏。
但现在母亲又说,这个世界是公平的,生活幸福的本质在于自己满不满足,而不是物质的多少。
“妈……我不太懂……”
“没事,将来等你经历多了,也就懂了……”
“……”
相比于张铁柱母子,孙扶优就显得狼狈了多。
他现在又累又困又饿,身上新伤旧伤混合在一起,疼痛折磨着他。
他忍着冻在外面涂抹好药膏,整理好衣服,走进孙府。
“呦?孙二少爷回来啦?您这是去哪潇洒了一宿啊?”
刚进门,他便在院子里遇见的孙广富。
孙广富牵着一条锁链,阴阳怪气的看着孙扶优。
孙扶优抬头那一刻,袖子里的手是拽进的,因为他看见自己的姐姐正被一条铁链栓着,铁链的另一头被握在孙广富手里。
“你是玩了一宿,玩是聋了还是哑?高低吱个声啊!孙二少爷!”
孙广富一边阴阳怪气的说着,一边猛拉了一下铁链,孙恋恋吃痛的惨叫了一声。
孙扶优不敢说话,因为他知道,他越是有所表现,孙广富心里就越兴奋。
孙扶优对孙广富的性格再清楚不过了,因为他被孙广富已经折磨了好些年了。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甚至眼睛都不能红一下。
“知道你姐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子吗?”
“喔~也对,你每天就知道去贫民窟找一些低贱的乐子,哪有时间关心你姐啊!”
“那我就直接告诉你好了,你姐可是从我爸那偷了我一万多新币呢!就为了买一件衣服!你说你姐该不该受惩罚?”
孙广富慢慢走进,伸手拍了拍孙扶优的脸,轻声说道,
“我觉得因为这件事我能够折磨你姐好久,你认为呢?”
孙扶优心里又气又惧,但他只能像一个木头一样站着,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
“不过呢,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姐不受惩罚……不过嘛……可能需要你的一点点帮助……”
“当然,我也不是一个不通情达理的人,你可以拒绝,不过嘛……”
“最近你姐也没什么生意,我刚够又收了两个狗腿子,我觉得让他们叔侄俩伺候你姐个三天三夜,他们应该很乐意吧……”
“我……答应了!”
孙扶优颤抖着,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冒出来的。
“喔?原来没哑巴呀?”
孙广富假装诧异的看了孙扶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