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是要到海的那一边去寻找一番啊,不然怎么能甘心。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打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三个人,正是自己那不靠谱的哥哥们。
一进门,老三任斌咋咋呼呼地喊道:“小然,打你的那几个混子已经都带到矿上了。你说吧,要怎么整治他们!”
这话一出口,任然满头黑线。
这得亏是单人病房,要不然就这嗓门,不得把其他病人吓得病情再严重一些才见鬼。
老大任潮在任斌脑袋上抽了一巴掌,以不亚于老三的嗓门说道:“你能不能别瞎咧咧,忘了咱们是干嘛来的了?
还有,你给我说话小声点儿,影响了小然康复怎么办?”
任然看着自己二哥,满怀希望地想让老二给自家老大脑袋上也来一下。
然、并、没。
老二任鸿站在最后背着手,笑眯眯的看着三人。看着这二人闹得差不多了,方才说道:“行了行了,咱们是来看小然的,有啥事情回去再说。”
说完,从身后拿出一个手提袋递给任然,说道:“因为家里的事让你挨了揍,哥哥们也不好受。之前看见你的表和手机都坏了,就寻思着给你买个新的赔给你,看看喜欢不?”
不比任潮和任斌的莽撞,在任然所剩不多的原生记忆中,似乎这位二哥从来都是那种见人三分笑,从不得罪人的主。
嗯,大概率是个稳沉的人(老阴比),任然如是想着。
谢过三人后,任然打开包装袋,看到里面放置的两个盒子,分别装着手机和手表。
任然依次打开,glashutte senator和vertu ascent ti。
嗯,看来这三哥仨,这次算是真下了血本了。
虽然家里还算富裕,但在爷爷这个当家人的高压下,这小哥四个并不如其他富家子弟那般招摇。
从老大到老三,就没个学习好的,因此早早就被安排进自家矿上工作。
任然则因为刚刚大学毕业,而且自己家这边还有两摊子买卖,暂时没有被安排。
“怎么样,还算满意吧?”任潮一脸嘚瑟的问着,好像这表和手机是他一人买的一样。
“一看这品味,就是我二哥、三哥挑的物件,有你什么事?要是让你挑,绝对都是大金链子、大金表,手机都恨不得拿水彩笔涂成金色的。”任然调侃道。
因为从小在爷爷家长大,经常跟在老大屁股后面玩耍的原因,任然也敢和这位暴躁老哥有事没事调侃两句。
“呀,长大了是吧,要不是看你是病人,今天非得再捶你一顿。”习惯被调侃的老大,也装模作样地回应着。
看着这两人又开始进入常规斗嘴模式,任鸿连忙打断道:“行了行了,你俩快别瞎咧咧了,小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