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突然就被人打掉,任谁都会不爽。
三皇子也是如此。
他怎么查都查不到究竟是谁干的,但凡他查到一些蛛丝马迹都会被归结为二皇子捣的鬼。
但是,他与二皇子斗了那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对方的脾性和行事风格?
这般几乎毫无痕迹可言的行事风格,绝对不会是二皇子的手笔。
因此,他更加烦躁,更加觉得金陵里还有另外一股他不知道的势力在与他较量。
想到此处,他脸色愈发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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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午时。
罪犯问斩的时间到了。
城南菜市场隔壁围建起来的斩台被围绕得水泄不通,金陵百姓纷纷前来看这些被世人唾骂的罪犯,恨不得自己亲手处决这些人。
前来围观的人各色各样,有糙汉也有妇人,他们似乎并不觉得残忍和血腥,只是想要来这里见证什么。
当刽子手刀起刀落之时,鲜血横娰,染红了整个斩台。
“坏人有坏报啊。”
“罪有应得!”
……
人们议论纷纷,不少人义愤填膺,更多的人则是无奈摇头。
世上有那么多路可以走,为什么有的人就要自寻死路呢?
这个问题,问无所答,唯有那些死去的人才知晓答案。
城南喧嚣之时,两辆马车悄然穿过城西的城门,停在了洛府门前。
一个女子被人搀扶着下了马车,随即一个高挑的公子则从后一辆马车下来,跟着女子缓缓走入洛府。
亦风牵着马,把马车拉到了洛府后门进了自家的马厩。
于是乎,宋子江便在洛府的客房里入住,并且准备秋闱。他时不时拿着本书和洛天歌谈经论道,但是每次无一不是被反驳得体无完肤,灰溜溜地回到自己房中挑灯夜读。
宋子江住的客房离洛天歌的闺房还算蛮近的,对此有个人愈发不满。
萧珩回到金陵是两天后的事情了,他才刚回来就听到柳七在耳边叽叽喳喳,说洛天歌在身边养了个小白脸,两个人还挨着住。
听着柳七婆婆妈妈的嘴碎,萧珩在王府坐立不安,表面上云淡风轻,实则内心在抓狂的边缘徘徊。
终于在回京第三日晚上,一道熟悉的黑影翻过矮墙一路来到洛府,他在一处灯火通明的房前站了一会,最后抬脚往另外一处漆黑无比显然早已熄灯的房中走去。
夜里无光,唯有窗外若隐若现的月色充当了唯一的光源。
洛天歌坐在榻上,意外地并没有入睡,她身穿青莲色松垮的睡衣靠在床边,手中则是一个青花瓷酒壶。
她并没有拿杯,而是直接举起酒壶,壶嘴对红唇。就见她稍稍抬首,壶中酒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