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洛天歌感到十分舒适。
在静谧间,她打量起这个马车,只觉得和记忆里的不一样。之前坐的时候,似乎没有这么“花里胡哨”,就见马车内部换上了带有暗纹的幕布。
不仅如此,先前晋王府的马车都是硬邦邦的木板,压根没有现在她屁股下粉色的软坐垫。
这马车就好似特地为了女性设定的。
想到此处,她不知为何会联想到,自己似乎经常坐这马车,还和柳七私底下抱怨过王府的马车太寒碜,坐得屁股疼。
莫非这些话都传到了萧珩耳中?
他为了她,特地重新打造了这辆马车?
她如是想着,心房如同关了一头活物此时此刻正往外撞击着心房的门。她感觉到有一股热气从脸上蔓延开,逐渐就是酥麻的感觉。
感觉自己脸热乎乎的。
“脸上的伤还好吗?”萧珩冷不丁开口问道。
“伤口吗?”洛天歌一顿下意识重复道,飘到九霄云外的魂马上回溯。
她抬手摸了摸脸上,很快就摸到干涸的血块,以及结了痂的伤痕。伤痕只是轻轻一划的口子过不了几天就会痊愈。
“不疼,”她答道,很快又补了句,“你上次送的青草膏我还留着,回府涂一下就好了。”
萧珩闻言,目光落在她衣裙干涸的血迹上,眉宇间多了一分阴霾,就听到他满是无奈的话语,“你方才真的太鲁莽了,大雍的皇帝死了就死了吧,你不该上去替他挡下那些刺客。”
“那些人分明就是死士,你与我不同,我是边境守将常年征战,是武打的底子,我能轻易将他们杀死,你方才之所以能够将他们击毙,完全依靠你手中的兵器。”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兵器,但是你那样做太冒险了!若非我及时赶到,倒在地上的人就是你……”
他一边说着,脸上的神情变得愈发苦恼和带着阵阵惊慌。
倘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倒在血泊之中的就是她了。他完全不敢想象失去她是什么滋味,他只知道那是无边的恐惧和痛楚。
他也许是自私的,不想她离开自己,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把她囚禁在自己身边,这样就不会有人伤害她了。
他被自己这突兀的想法吓到,随即眸色一顿。
洛天歌以为他真的生气了,自己也知道方才也是处于情急之下才会做出的举动,而且手腕上的弓弩也不是万能的,在关键时候居然没了那些短箭。
她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急切道:“这回是我鲁莽了,下次我不会这样,王爷大人有大量就消消气吧。再不济,我以后让亦风秦河去办这些事情,再也不让自己以身试险!”
她说着,身子前倾抬手就握住了萧珩衣袖下的手,她纤细的手指与他骨感分明的手交叠在一起,十指相扣。
萧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