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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天歌连忙朝重瑶使了个眼色,不亢不卑道:“保护陛下乃是‘天职’,小女谢过陛下嘉赏。劳烦莲公公您亲自从宫里跑一趟了,这些是小女的一点小心意,还望笑纳。”
话音刚落,重瑶恰到好处地把早就准备好的荷包塞到莲公公空无一物的左手,莲公公感觉到掌心荷包沉甸甸的,似是有些惊讶。
待他瞅见洛天歌那双浸着一层水雾的眼眸时,却没有再多旁的话语,只是连连笑着把荷包藏进自己宽大的衣袖。
莲公公很快就回到自己的轿子上,唤了声“回宫”,便由着洛天歌在原地目送他离去。
洛天歌侧首看着放在门边一箱的奖赏,启齿吩咐站在身后的亦风:“把这些东西都锁进仓库里,没我的准允不能拿出来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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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救驾有功,皇帝嘉赏洛天歌的事情很快传至整个金陵城。
人们纷纷对洛天歌刮目相看,觉得这个洛天歌不仅妙手回春,又能弹出绝世琴音,居然还有救驾的气魄。满金陵对洛天歌的评价一瞬又掀起了一阵子热潮,田屋的生意又好了三分。
皇帝除了对洛天歌有恩赐外,并对在此次祭典中有伤亡的官家予以抚恤。
晌午时分,洛天歌喝过热腾腾的冬菇炖鸡汤便歇在了庭院的藤椅上。
而在她的面前石桌上,则摆着一盘下了一半的棋。
这盘棋局极为复杂,不仅如此,黑子把白子几乎杀得片甲不留,逼得白子穷途末路。
洛天歌细细端详着手中的这盘棋,眼眸透不出一丝光亮。
她捻起最后一颗黑子,将白子无情抹杀。
“姑娘。”在她失神之际,秦河带着一阵风从门外赶来。
他手中还有一封信,在洛天歌的默许下,他启齿说道:“属下这几天把祭典翻了一遍,发现祭台下埋藏了不少火药。可见那些异教徒其实是打着要引爆祭坛,拼个你死我活的计划。”
“所幸的是,那日异教徒被禁军和卫兵营镇压地太快,没点着地下的火药。不然,这时候伤亡的数量肯定远远不止那几家。”
他一轮嘴说着,说得绘声绘色,仿佛把异教徒引爆祭台的画面给她表演出来。
洛天歌听着,淡淡抿了一口花茶,漫不经心道:“祭典由礼部操办,这么大的动作礼部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况且,据她所知,礼部是二皇子手下的一枚棋。能出这档子事情,二皇子怎么会不知道?
倘若当真是二皇子特地演的戏,那么又为何如此费尽心机手上最终闹得自己落下残疾?
这笔买卖,恐怕也太亏了吧。
她如是想着,不免敛眸。
秦河转眸又道:“按理来说,礼部自然知道。昨夜亦风大哥潜入地牢,见到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