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称赞的少年将军,原来只是一个逃兵。”
“不过,恰如你所言,他若不聪明,也不会躲过那么多追查,安然无恙地呆在金陵做他的春秋大梦。”
语毕,萧珩笑了。
“在沙场,他不敌我。如今在这金陵,他也只会是手下败将。此次行刺多半是他安排的,只不过不知为何,他的目标从我变成了你。”他说着,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你错了,”洛天歌闻言摇头便道,“傅清河只是一只恶犬,他的幕后之主是三皇子。我拔除了三皇子的刑部,再者又清了他安插在金陵各处的眼线,他肯定会猜到是我的手笔。”
“他啊,可是夺嫡风头正盛的人选之一,怎么会猜不到是我做的呢?傅清河再怎么有能耐,也不会猜忌到我头上,在他眼中,我只会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柴遗孤。”
可不是嘛?
傅清河本就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大男子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