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求着秦河哥哥来教他而不是让那个劳什子大胡子叔叔。
只可惜,这秦河也是信陵大叔一把屎一把尿给喂大的,自然站在信陵大叔那边,这让洛闫可怜巴巴地又瞧上时不时来送花糕的重瑶。惹得重瑶哭笑不得,只好多赏了他几个花糕。
至于洛白,则是被安置在京郊的庄子上,和同样是郴州来的姑娘家家们一同学习的新鲜的东西。很凑巧的是,她们虽然刺绣技术不咋地,但是按照洛天歌教的方法制作那些护肤品倒是十分上道儿。
才过了一周,就能够做出和洛天歌一开始的那一批护肤品不相上下的产品。后来又过了一周,她们的成品已经达到洛天歌标准,并且转交给高予先生,让他帮忙出售。
契合着这干燥的鬼天气,再加上这一系列的护肤品成本不高因此售价也是平民所能接受的范围内,货物一上架就广受好评,天天都得补货。
这让京郊的庄子一连几日通宵达旦,疲惫不堪。洛天歌见此,就让郴州的姑姑帮忙聘请一些穷苦人家的老实姑娘,并在当地组成一个团体经过培训后进行制作这种护肤品。
有了郴州这个江南产地,金陵货物短缺的情况也得以缓解。
就连官家夫人小姐们观望许久,手中的花膏一点也不香了,也“屈尊”抢着去买这类护肤品。田屋的生意十分火爆,钱财滚滚入洛天歌的袋子。
这段时日让她算账算得眼都花了,嘴也疯狂上扬。
田屋以及天上人间的收入让她疯狂输入,财源滚滚,暗地里估摸着她的价值已然超过许多金陵商贾,并且与新晋皇商的蓝家的距离愈发接近。
每每想到此处,她的商业宏图就愈发清晰,看来她得好好规划自己未来的商业计划了。
毕竟想要在金陵站稳脚跟,那就得先有一笔钱。
她细细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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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真正入秋的一段时日后,蓝涣涣受了风寒一直卧病在床,直到近日才能够下床活动。
也许是闷在蓝府许久,她下床的第一时间就是下帖子给了在金陵交好的官家小姐以及洛天歌。说是要在蓝府举办一场小小的宴会,让熟悉的人们聚一聚。
洛天歌收到请帖的时候,就让重瑶去把她先前特地为蓝涣涣体质调配的护肤膏装入礼盒里,在去蓝府的同时一齐把这份礼物送给蓝涣涣。
很快就到了请帖上约定的时间,这一日天气又稍稍降温。
重瑶细心地为洛天歌多添了一层还不算厚重的斗篷,并且为她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并戴上流苏琉璃花簪。
洛天歌瞅了一眼自己的发型,启齿夸赞了句“重瑶手艺真好”,在重瑶羞涩的笑声里起身吩咐亦风去牵马车。
于是乎,洛天歌、重瑶和亦风三人就这么坐上马车一路赶往蓝府。
蓝涣涣的小宴约定在傍晚时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