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就这么瘫坐在地上。
下药逼迫人,最为恶毒。
洛天歌又想起先前被人绑架一事,想到那个不得好死的云大公子,厌恶的感觉又一次袭上心头。她朝亦风使了个眼色,嗤道:“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还有下药害人这种老套路。”
老鸨一听,也不挣扎了,看向亦风身后的洛天歌。
这一看,却把老鸨吓得半死。
这不是那个被传得风风火火的神医洛天歌吗?
她下药的事情一下子就被这洛天歌给看出来了,不仅如此,听闻这洛天歌与翰林院的王大人以及刑部尚书朗坤交好。
倘若把她这下药的事情告诉那二位大人,那么一顶威逼强迫民女的罪名扣在她头上,她这辈子就得在牢子里蹲着了!
“哎哟喂——是老身眼拙了,一下子没看出来原来是咱们洛姑娘啊!”老鸨偏头从亦风旁探出头,朝洛天歌呵呵笑道,脸上尽是讨好的笑容。
洛天歌本就不想看她这丑恶的嘴脸,哼道:“死性不改啊?本姑娘记得之前坤大人在你这儿查出不少被非法绑架的民女,这才过了一个月,你又干上老本行了?”
老鸨听她这旧事重提以及一声“坤大人”,身上一个哆嗦。
“哪敢哪敢!哎!洛姑娘,你可别被这小丫头片子骗了,她真的是咱们春满楼的花魁!”老鸨仍然不死心地说道,眼睛飘向地上女子的时候眼神一瞬变得恶狠狠。
洛天歌闻言,从地上站起身,拍了拍衣裙上的灰尘居高临下道:“既然是春满楼的花魁,那肯定是合法的吧?你可知这人原名是什么?家境如何?是因为什么来到春满楼的?”
“以及,她是哪国人?”
老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连串发问给愣住了,一时之间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似乎随口瞎扯道:“她没有名字,是个从漠北来的孤儿,因为……啊!是因为家境道中途落!”
“闭嘴吧你。”洛天歌冷声嗤道,“你这前言不搭后语,一个孤儿有什么家境?再者,没有名字怎么活到这么大?不仅如此,你连她名讳都不知道,还说她是你们春满楼合法的花魁?”
“你可放屁去吧——”
洛天歌话说完,侧首跟亦风吩咐道:“你待会把这老妪带去官府,找坤大人。这老妪是坤大人的熟客,带过去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亦风听了点点头,连忙抓起老鸨就带去隔了一条街的刑部。
围观的人们对那个老鸨指指点点。
“这春满楼真的是死性不改啊!”
“可不是嘛?之前我那黄花大闺女差点被骗去当青楼女!你说气不气人!”
“这是光天化日之下的欺诈啊!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
洛天歌让重瑶从马车上拿回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