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就立马去办事了。
紧接着,洛天歌才转身看向南羌。
“你也是个医师?”她敛眸问道。
南羌闻言,马上答道:“回姑娘,奴婢逃出来后跟随疯夫子有过一段时日。疯夫子是奴婢的师傅,奴婢跟着他学过一些基本功。”
疯夫子……
洛天歌呢喃着这个奇怪的昵称,也没继续多想,只是点点头,带着她继续查看别的伤者。
-
从浔州到金陵这路上坑坑洼洼,不少地方土质疏松造成了部分路段山体滑坡和坍塌。因此,来到金陵的难民其中有不少是受了伤的。
“姑娘!这里有个阿伯摔断了腿!”初梅的呼唤声从远处传来,而在她的身边坐着一个步入暮年的老阿伯。
洛天歌把手下发着烧的病人让南羌诊治,自己则是起身跑向了初梅那边。
“这是怎么回事?”她蹲下身,细细查看老阿伯的右小腿。
就见这裤子早就破裂,小腿皮肉绽开还隐隐约约看到里边的白骨。
老阿伯疼得脸部变形,一时半会说不出话,倒是隔壁手臂受了伤的男人接过话道:“来的路上,咱们碰上山体坍塌,这位老汉本来走路也不利索,就没躲开从山上滑落的大石头。”
“于是,就被石头砸中了脚。这一路也是我把他给背过来的,咱们都是邻里父老乡亲,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姑娘,你就行行好,救救他吧!”
男人叹息着,又道:“这老汉的家里穷得叮当响,上有八十老母,现在不知所踪,下有三岁小儿,媳妇又跟人跑了,如今全家都靠他一人撑着。这家没了他不行啊!”
洛天歌听了,看着这伤口,直蹙眉。
这是破皮开肉的大伤,单纯地包扎肯定不行,必须得进行手术缝合。但是,这地方哪里来的手术台和精密仪器?
冷汗从她额前冒出,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了?”就在此时,她的身后传来一把熟悉低沉的男声。
她回首,就见一个肩宽腰窄身披蟒袍的高大男子走来。萧珩目光落在坐在地上的老伯,又仔细地看了半晌她异样的神色。
就听到他又道:“是没地方行医么?”
未等她答话,萧珩就已经跟身后随从柳六说道:“去把本王行军用的帐篷给洛姑娘搭上,然后那里的一切听从她的吩咐。”
-
就这么,行军用的搭帐篷在一处空地上搭建起来。这帐篷不仅结实防雨,还宽大。里边也听从洛天歌的要求,放了好几盏油灯。
一时间,帐篷里亮如白昼。
洛天歌摸了三下尾戒,试着用意念把空间打开然后与现实相连接。过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她额前密汗不止,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过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