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碰到了瓶颈,办案进度难以向前推进,就此搁置下来。人们似乎也逐渐忘掉了这件事情,一切都照旧运行着。
此时,从边陲通往乾元城的大道上,一辆马车飞快疾行,掀起阵阵黄沙。
手持缰绳鞭策马匹的车夫神色严肃,并且有些焦急。
“小主子,咱们已经连续好几日这么赶路了,要不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罢?”车夫大声地头也不回问道,目光一直放在前面的路上。
“好。”车内传来一声沉闷的答应。
车夫很快在路旁就近找了一处驿站,等他们登记入住时,恰巧碰上了最后一个床位。床位不是上等雅间,而是一个普通客房。
房内。
车夫取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满是沧桑的脸颊,右边脸颊上还有一道狭长可怖的刀疤。他背上背着一把用黑布朱绳紧紧缠绕的大刀。
他的耳朵缺了一角,耳垂上仍戴着一个银饰。
“小主子,从这里出发去到乾元城还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但是,咱们的马匹已经三天三夜未曾闭目,现在早已累得动不了了。”他面露难色对着坐在石桌旁的少年道。
“嗯,在这里休整两日再走。”少年说着,忍不住咳嗽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