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卖鱼才得来的。
他只是在官兵抓捕“叛党”时正好离得有些近,多看了两眼,就被官兵不由分说一并给一通暴打,然后抓了起来。
凌征喃喃道:“叛党?”
“可是,我只是一个卖鱼的……”
“不是叛党!”
宋瞎子发出一声嘲讽的嗤笑。
“你是卖鱼的又怎样?”
“朱胖子是个杀猪的,高老头子一辈子都在种地,小石头是个挑担子的……我就是一个算命的!”
“我们这些人,哪个是真的叛党了?”
“还不是都是被这狗官府给害的?”
凌征端着土碗,默默往嘴里塞了一口带糠夹沙的米饭。
他虽然生于一个现代的国度,但对于宋瞎子说的这种事情,他并不是一无所知。
华国的历史泱泱数千年,便是从书本之中,凌征也知道,过往的历朝历代,都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为了捞取功绩,官府胡乱抓些平民百姓当作“叛党”或是“匪徒”充数,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囚室里的气氛变得压抑沉重,只有米饭中的沙子被凌征咬碎的咯吱声不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