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还注意到，有几具尸体散碎破烂，伤口极不整齐。
看样子不像是被利器或是击打造成，反倒像是被什么野兽啃咬留下的痕迹。
但是这城市里哪里来的野兽？
雾魇都还没有完全退散，连狗都不会出来。
卓远古怪的目光直接看向了凌逸。
凌逸瞟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别看我，我可不干这种事。”
卓远暗自松了一口气。
凌逸的身上干干净净，嘴里也没有什么血迹，不像是刚刚啃过人的样子。
“这里发生了什么？”
走到那几名重型生物改造战士的尸体边，卓远满是惊讶地看着这些比普通人庞大许多的身体。
夏芊盯着脚边那颗还被冰封的头颅，也是一脸的好奇。
“这些人的身体怎么都变得这么大？”
“是瑞和公司改造的新型生物杀手吗？”
“居然还长着这么长这么尖的牙齿……他们该不会是把某个野兽的基因也给混和进来了吧？”
忽然间，那颗已经脱离了躯体的头颅上，惨白惨白的眼珠子似乎还动了一下。
夏芊现在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凑近了过去。
“咦，这人脑袋都斩下来了，眼睛都怎会还会动的？”
“这也是瑞和公司的新成果吗？”
“要是把这脑袋接到新的身体上，是不是又可以活了？”
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找到了问题的核心，夏芊一下叫了起来：“这是不是他们研究的最终目的。”
“永恒不死的强大生命？！”
那些被拆解的汽车上散落不少杂物，凌逸在地上翻找了一下，道：“你的脑瓜还挺有想像力的！”
“没准儿你说的还是真的。”
杂物里没有什么太多有价值的东西，只寻到几个黑色的袋子，把两颗完整的重型生物改造战士的头颅装起来。
还有一个重型生物改造战士的脑袋被冰冻后炸碎了，已经没有了利用的价值。
把袋子递给卓远，凌逸说道：“你把它们带回去，我把现场处理一下，马上要出城一趟。”
卓远接过袋子，却仍然不是很明白。
“出城？”
“为什么要出城？”
“城外雾魇封锁，还有军队戒严……”
“再说了，雾魇里，也跑不出去啊！”
凌逸捡起一个掉在地上的战术头盔，对着卓远道：“事情有些复杂，我回来再跟你们细说。”
“城外的军队估计已经没有什么活人了，但有些事我还要出去搞清楚。”
“现在趁着雾还没散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