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算是。”
“那太好了！”程朗有些激动上前，拍了拍苏零的肩膀，“你怎么才回来？快跟我去见钟首长，他一定很开心。”
苏零退了一步，躲开程朗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不了，我回来只是想问你一句话的。”
程朗微怔，不知昔日的兄弟为什么要用这么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问什么？”
苏零不肯放过他脸上丝毫变化：“为什么没有替我报仇？为什么在知道我们被那些人害死以后，没有替我们杀了他们？”
他们曾经都是可以相互交托后背的人。
可如今弟兄们被人害得尸骨无存，程朗居然连一点替他们报仇的想法都没有，仿佛死的都是群无关紧要的人。
比起被人推下车的怨恨，苏零更恨程朗的“背叛”。
程朗刚毅的脸上露出少见的羞愧：“抱歉，如今人类的数量正在迅速减少，而且上头有规定，不可滥杀，我只能让他们住在最差的帐篷里，克扣他们的物资，其它的我……很抱歉。”
“呵----”苏零冷笑，“几十年兄弟，你还不如秦洛谣。”
提到洛谣，程朗才想起自己是带着任务来的：“苏零，你去跟钟首长见一面吧，当时他以为你走了，很痛心。”
“不必，你有什么要对谣谣说的，直接说吧。”
程朗听到这称呼，隐隐感觉两人之间气氛不太对，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秦洛谣，我们进办公室聊。”
洛谣一动不动：“不了，你们刚做完，办公室有味道。”
“秦洛谣，你这话什么意思？”一直没说话的宋芷终于忍不住了。
“字面上的意思。”洛谣双手环胸，挑眉道：“怎么？还想跟我pk？输两次还没输够？”
宋芷一噎。
踏马的！
输给谁不好，偏偏输给这个臭女人！
程朗不想再多生事端，连忙打岔：“那我们到隔壁办公室说。”
“有什么不能当着我的面说？”
“苏零，不关你事，我----”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苏零打断：“我是谣谣男朋友，她有什么事，我都有知情权。”
“你……”程朗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感情刚才他的眼色都白使了，“苏零，我们是兄弟，你不信我吗？”
“别，我不配。”
苏零从小跟家里关系不好，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他在乎的人，那程朗绝对算得上一个。不是他小心眼，而是以己度人，如果他和程朗的位置对调，哪怕是违抗军令，那又如何？
能为自己的好兄弟报仇，区区官职算得了什么？
但程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