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翻,然后遗留下来没有人清理,在这里当差的下人并没有精心照顾,反而对着里面的孩子打骂。
现在他想起来,印象中,他并没有听见那个孩子哭闹过。
或许她明白,即使哭闹也不会有人来,更不会有人来关心她的死活。
“父亲,”南术开口,发现自己的嗓音有些发哑。
“那个人就在这里逃了,”南霄河盯着阁楼的新痕迹道。
顺着南霄河的视线往上,果然看见那一道浅浅的痕迹。
没有绝顶的轻功根本就做不到这种程度,痕迹浅得连他也没有发现。
南霄河不说,他只以为那是水划过的痕迹。
而不是人为。
那个人借着这个地方逃了。
看这里的其他痕迹,那个人还住过这里!
他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一个人才能容得下这样的环境。
“追出去,”南霄河怒道。
南家的暗卫全部朝着外面追击,然而他们追出去,根本就找不到人,扑了一个空。
返回南家,南霄河的神情变得更加的可怕。
南术守在沈氏的身边,看着一脸阴沉得滴水的南霄河,道:“那个人能够轻易的进来就一定有办法从这里出去,父亲,先是阿音,后是母亲,我担心对方的目标是我们南家所有人。”
南霄河的目光更冷了。
敢再进南家,他会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让对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南术看了眼坐在外面的南家众人,又看向了南霄河。
“父亲,我们还得处理母亲的事,凶手一定还在这里,他逃不出去。”
南霄河点头,“你来处理你母亲的身后事,为父亲自追击凶手。”
南术点了点头。
南家又死了一位主子,这件事在南唐京都城着实引起了不少的轰动。
齐溒找到了苏道涯,他刚刚从宫里出来,两人在外面碰了面。
“齐将军这个时候不该来找本相,”苏道涯坐在对面,看着齐溒。
“苏丞相应该知道南家夫人死了。”
“这件事传得很快,齐将军想说什么,”苏道涯慢声道。
“你就不怀疑这其中会是我们之前放走的那个女人所为?不管是太子妃还是南家夫人,都是南家的人,也都是和那个人息息相关,”齐溒听说了南惑音的死,第一个就想到了那个被他们放走的女人。
苏道涯看着齐溒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齐将军难道还有愧疚之心?”
齐溒冷笑了声:“苏相难道就不担心南家找到这点漏洞,然后往死里缠着?南家是什么样,苏相比我这个常年在边疆的人更清楚才是。而苏相现在看上去不慌不忙的,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