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鸟,由于是家里的独子,所以倍受宠爱,也不干活,是个闲人,平日里,那是游手好闲,爱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风评并不好。
这样的人,肯定比较缺钱了,这是一个机会,肯定是要上窜下跳了,想要讹房俊的钱。
“一个偷鸡摸狗的人,风评不好,那么,怎么可能会有人来帮忙呢?无利不起早啊!”
房俊皱眉,驸马府的门口,好几十号人,不可能都是张五的亲戚吧!
“公子,我调查清楚了,据说是来的人,每人一天给一两银子的。”
张冒回禀,这个不难调查清楚的。
“也就是说,一天就要支出几十两了,这个张五,游手好闲,偷鸡摸狗,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房俊忽然意识到,这不是纯粹的讹钱,而是真的有人要对付他,这或许只是一个开始而已,现在是酒楼,接下来说不定就是茶庄和钱庄了,必须要将此人给揪出来,否则,那还了得。
这是一个神秘的人,房俊根本就想不出来,这会是谁?
“可能是突然间发财了吧!”
张冒支支吾吾,最后来了这么一句。
突然发财,这种封建时代,基本上没有什么横财的就是了,除非是掠夺,
“应该是某人给的,那个要对付我们的人,我们生意越做越大,得罪了一些人,有的人,因为我们,而关门歇业了,他们心中自然痛恨,因此想出这招,来对付我们。”
嫚儿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有这个可能啊!不过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这个张五了,必须要把此人给抓起来,进行审问,撬开他的嘴,一切就都清楚了。”
房俊已经有了主意。
“公子,几十个人呢?不能都抓了吧!这影响不好。”
张冒觉得此事不妥。
“我又不是说我们动手,让京兆府出面不就行了吗?就说是审案就可以了。”
房俊冷笑了一声,想要收拾他,可是没有那么容易。
第二天,在房俊的授意之下,张五被京兆府的人给请走了。
房俊先是去天香酒楼看了看,生意基本上没有了,这件事情发酵,整个长安都知道了。
喝天香楼的酒死了人,自然没人敢来照顾生意了,古时候,这种风言风语,是最严重了,就是无形的刀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这上面了。
随后,房俊就去了京兆府内。
对于这个张五,房俊的意思很清楚,那就是如果不交待,就往死里打,此人肯定有问题就是了。
房俊还专门派张冒进行了监督。
张五此人,生得是貌丑,身材瘦小,一个偷鸡摸狗的人,不会有什么太多的硬气,刚开始,这个张五是嘴巴严实,鞭子打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