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长天,不想升官,这些个家伙啊!那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给予一点好处,对方是不会妥协的。
一听房俊这话,胡长天就迟疑了起来。
房俊却是沉下了脸,这个家伙有些不给面子啊!
“既然驸马爷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么下官自然也是得从命,请驸马爷放心就是,这个孟小娥,不斩首,改判十年苦役。”
胡长天点了点头。
“这就好,把那个孟小娥,带来,我瞧瞧。”
房俊并没有忘记,自己来的目的,就是调查一下,看看孟小娥有没有冤屈,虽说他现在心里面认定,孟小娥既然已经招供,那么就证明,事实应该是清楚的了。
“驸马爷,犯人就不要见了,一身污秽,难登大雅之堂,况且,孟小娥最近染上了伤寒。”
胡长天说道,表示并不能安排见面。
房俊眉头一皱,这不让见面,他怎么去问冤屈啊!
“行吧,那我就告辞了。”
房俊想了想,既然明面上不能见面,那么私底下也是可以见面的,监牢里,给钱就应该能进去得,他就不信,买不通那些狱卒。
离开了县衙府邸,房俊就带着张冒回客栈去了。
“晚上,我们去见见那个孟小娥,这个胡长天,我总觉得他有点怪异,不过,我却想不出来,这怪异到底是什么?”
房俊皱眉,这个胡长天,那是刻意的表现两袖清风。
“对啊!他那个儿子,穿金戴银的,衣服也是上乘丝绸,别的不说,光是他腰间那块玉,至少也得值好几十两银子,一个县令的供奉,听说是没有多少的。”
张冒说道。
“按照本朝的俸禄规制,一个县令,一年,最多只能拿八十两银子,他是故意在我面前装呢?手底下,很有可能不干净。”
房俊皱着眉头,一个县令,没有多少钱的就是了,他那个儿子,这么嚣张,飞扬跋扈,也的确是穿着华丽。
就那么点俸禄,那是支撑不起华丽的。
“这很正常,大部分人,都想多吃多占,况且,一个县令,在当地,没有人可以管的。”
张冒点了点头。
房俊如何不清楚这一点,也就只有到了每年末,上头才会派御史下来巡查,平日里,一个县令,那就是这一亩三分地的大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回到客栈,房俊派一个府兵,把孟小娥的母亲给送回去了,同时,他给了一百两银子。
这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如果没有冤屈,这个孟小娥十年苦役,基本上,这母女俩,是没有机会再见面的就是了,这老太婆岁数这么大了,能够再多活三五年,就算是不错了。
一百两银子,足够混饱肚子的了。
入夜时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