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尤其是北川寺摘下头盔落座之后。
另一波。
为首的是一名面容枯槁的老头儿。
祂全身的毛发均是白色，却穿了一身黑。
老头身后，分别是桥姬、青灯、雨女等耳熟能详、以及没听说过的传说。
而姜直树与久之田雪奈落座之后，就变成了第三波，虽然他们只有孤零零的两个人，位置却是最为靠近灵王宝座。
期间，姜直树偷偷问，雪奈回答——
人道王下传说之三，也就是身穿黑袍的老头，名为“暮”，具体未知，能力未知。
不过祂是人道最最古老的传说，比灵王的年纪都要大得多。
人道王下以外的传说，理论上均是由祂来掌管。
当然也有传说心向其祂王下。
比如小小的雪姬，便是百分百听从久之田大人的命令。
听完，姜直树又忍不住发问：“雪奈姐，三大王下，一个管兵，一个管高端战力，那您管啥？”
久之田雪奈：“我管钱，管粮食，管领民，管祂们两个之外的所有。”
“……”
直树想了想，如果灵王是皇帝，北川寺是大元帅，暮老头有太师+暗部首领的意思，雪奈姐便是丞相。
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