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轮得到太后?!”
沈如山微微一笑拱拱手道:“副都知,吾等须谨记臣子本分,多议无益。”
两人说话声音压得很低,王舜臣倒不担心被谁听到,只是这沈如山貌似对皇室知晓甚多,但生性谨慎不愿多言,自己也不想逼他过甚,此时忽然间传来一阵香味,顺着味道一看,却是一个汤饼铺子。
“哎呀,我还没吃早膳”
“哦,下官请副都知吃碗汤饼吧…”沈如山客气了一下,眼睛一眨的功夫,只觉得眼前一阵风掠过,身边已经不见了人影。
“多谢沧浪兄!”
王舜臣丢下呆在当场的沈如山,大步走进汤饼铺,此时已经过快到巳时初刻,铺子里空空荡荡并没有客人,老板坐在门口靠着墙,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铺子里柜台后似有人影晃动,见有客人来,立刻抬起头来,却是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
“军爷里面请!”
王舜臣微微一笑,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对亲卫嚷道:“弟兄们吃了没有?”
见领头的军官微微摇头,他连忙招手把亲卫都叫了进来:“那就过来吃,沈赞画请客!”
沈如山见状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只得跟着亲卫们一起进了铺子,不一会,香喷喷的大饼和滚烫的海鲜汤端了上来。
“中原的汤饼多用羊肉汤,只是佛逝近海,这高汤都用海鲜烹调,倒也有一番风味。”
王舜臣可管不了那么多,吃得稀里哗啦,连沈如山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才十几息的功夫,他都已经站起身把空碗递给老板:“再来一碗!”
说罢又回来舒坦地坐下,满足地打了个饱隔,道:“沧浪兄,我怎么不记得我的军饷去哪儿了啊?”
“哦,军中饷银都发军票,军票上盖有枢密院和三司大印,军士可凭军票去钱庄兑现钱…”
“那我的军票呢?”
“呃…副都知,据下官所知,您自进入海军以来,从未领过军票…”
王舜臣一听急了,站起来嚷道:“为什么啊,有钱不拿我岂不是傻子?!”
这一声嚷嚷,整个铺子里的人都抬起头看了过来,沈如山尴尬地连忙把他拉了下来,幸亏铺子里除了他们没其他人,要不丢人可就丢大了。
“您父母远在龟兹镇,没有娶亲,平日从不出来闲逛,兑了军票往哪儿花?再说了,军票都在军部辎重司,像您一样存着以后一起拿的也不是没有,又不会少你的!”
“哦,哈哈哈,有多少?”王舜臣这才喜笑颜开,对周遭的目光浑然不觉,此时他的心思里全是沈如山所说的“军票”。
“嗯,具体多少下官不知,但以您之前的官职来看,应当是个不小的数目…”
王舜臣听得两眼冒光,露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凑到沈如山的耳边,压低声音道:“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