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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怎么也哭了呢”
王舜臣抽了抽鼻子,哀道:“我没…”
“唉,别往心里去,马革裹尸青山埋骨是军人的宿命,打仗哪能不死人呢?”
“可我…”
“唉,知错就好,不过你要是说本将冷血那就大错特错了!”
“昂?”
折可适晃了晃王舜臣的肩膀:“我也冲上去了啊,我自己都没想活下来过,为将为帅,当然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头脑清醒,你做得没错!”
“嗯”
“不过你确实违抗了战前定下的计划,全军将士都在看着呢,要是落下个凉薄无情的尾巴,以后谁还放心把后背交给你?”
“这…?”
王舜臣此刻心里瘆得慌,果真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这折可适的脑子绝对不正常,妈呀,好可怕
“让你走是吓唬你的,嘿嘿嘿,”折可适张嘴一笑,一把搂过王舜臣,一边指着他给舱里众人看,一边得意道,“看看,看看,这小子像不像我,哈哈哈…”
“恭喜升龙伯,喜得爱将!”
“伯爷威武,王副都知威武”
沈如山刚刚哭得很凶,这会竟然笑得极为灿烂,手舞足蹈像只猴子,嘴里不住地说道:“将才!将才!这样的将才只有伯爷才配拥有!!!”
“哈哈哈…”折可适笑得嘴都没合过,好一会才松开王舜臣,手一挥道,“行了,我们走!”
四个亲兵连忙拉开舱门,一人大吼道:“都知回营!!!”
“那是佛逝港运来的报纸,自己看吧”折可适扔下一句话,背着双手步态轻盈地离开了指挥舱,刚走两步忽地又转过身来,王舜臣刚刚松了口气,见此情形,连忙又挺胸叠背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哦,呵呵,对了,还有件事,见死不救还是要罚的,明日你到破晓号上来,受个鞭刑”
那声音透着股轻松与惬意,就像在拉家常一般随意,沈如山似乎响起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不过他此时背对着王舜臣,那神情并未被他看到。
王舜臣脸一揪,肩膀垮了下来,折可适见状连忙安慰道:“别担心,走个流程罢了,本都知亲自抽,不疼的”
呼,那就好,王舜臣松了口气,挺胸叠肚叫道:“谢都知责罚!”
“嗯嗯,那就好。”
折可适大步流星,消失在走廊的尽头。